上官夜折过半边身子,不苟言笑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错觉,“刘妈,你先去忙你的,什么事都别管。”
刘妈不敢反驳,“是。”
上官夜动身来到主卧,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窗外的暮色苍茫,形同一口倒扣下来的锅,压得人一度喘不过气。
云舒纹丝不动的躺在马桶边缘,浑身酒气,瀑布般葱茏的头发凌乱的披垂下来,遮去她露在外面的半张脸。
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宛如一滩烂泥,脸上的表情也再不是起先在客卧里的那般倔强偏执。
男人半蹲下身,轻拍她的脸,“喂。”
云舒眉间微皱,不作回应。
上官夜扶起她的双肩,“死没死?没死给我哼一声。”
云舒脑袋无力的垂着,总感觉额头很重,眼皮也很重,脖子上的骨头好像被人抽去,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上半身就软绵绵的栽入上官夜的怀里,乖顺的如同一只被精心调教过的猫咪。
突如其来的温暖,令云舒极有安全感,她的侧脸在男人健硕胸膛上轻轻蹭了蹭。
真舒服。
上官夜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介乎于烟草味和体香之间,十分好闻。
云舒没有意识,只是感觉此时此刻,心里面特别的踏实。
尔后,她身子一轻,被男人打横抱起来。
“不能喝,逞什么能。”上官夜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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