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热切的气氛一下就被哭声撕破,孙思思嘴角有伤,还在淌血,脸上的巴掌印很深,看来下手的人是铁了心要让她受这份罪。
云舒抬起眼睑,吃惊不已。
孙思思牙关哆嗦,飘忽的视线落在上官夜脚上那双鳄鱼质地的尖头皮鞋上,锃亮的昂贵皮面泛着寒光,孙思思不敢求饶,连哭声都尽量憋小。
上官夜慵懒的瞥视这张脸,视线带着王者般的睥睨,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人,就算孙思思经常负责打扫他的套房,上官夜依然没多大印象,“阿继,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低了,什么货色都看得上。”
周继满脸无谓,“玩玩而已。”
上官夜忍着笑,气定神闲的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你也不嫌脏。”
两个男人相谈甚欢,仿佛是在讨论一个物件,孙思思弓着背,一瓶啤酒突然自她头顶浇灌,冰冷的水渍沿着她的发丝流向领口,凉意席卷全身,孙思思缩紧双肩,浑身颤如抖筛。
那名穿黑衣的男子似乎觉得不够,用开瓶器又弄来瓶啤酒淋到她背上。
孙思思全身湿透,有人挑衅般吹起口哨,紧接着,是一片哄堂大笑。
她忍受着各种嘲讽和屈辱,这群人完全没拿孙思思当人看待,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个玩具,毫无尊严可讲。
有时候,社会现实到令人觉得恐怖,无权无势的人永远都是豪门子弟手中的牵线木偶,他们只消动动手指,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有人开始走上前撕扯孙思思的衣服,布料嘶啦的清脆声声入耳,云舒胸口似被一块棉花填满,堵得她几度喘不过气!
这就是上官夜最真实的那片天地,他像个主宰者,随意践踏别人的自尊,还笑得那般狂妄不羁。
云舒咻地立起双腿,不由拔高音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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