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填饱了肚子,精神恢复不少,不过那张脸依旧臭得要命。
刘妈适时走进餐厅将碗筷收拾干净。
屋外,日薄西山,最后一缕霞光散尽,云舒十指交扣放于桌案,被男人那双鹰眸直盯得后背发怵,她不由咬了下菱唇,率先承认,“裴彦是我的前男友,不过我们三年多前就分手了。”
上官夜唇角勾勒,露出一袭冷冽的笑,“云舒,他就那么想要你吗?”
“这跟我没关系。”云舒苦笑下,白炽灯不停跳跃于头顶,她眼里的悲凉更浓,“上官夜,你知道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吗?就像他拿着一把生锈的刀,一点一点划在你的心上。”
可笑的是,她还不能哭出声,因为很多人都想看她疼。
上官夜靠着椅背,两手环在胸前,漆黑如深渊的双眸直勾勾睨着她,似乎早已洞悉一切,“他捅你一刀,你捅他十刀不就完了,还纠缠不清做什么?”
“今天是他约我出去的,我本来不想去……”云舒张了张嘴,后半句话酝酿在喉间还没来得及说,就见上官夜噌地站起身,“不想去你还去?云舒,你他妈哄谁呢?”
云舒紧跟着站起来,“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上官夜怒不可遏的打断,他想知道的事,只消动动手指便能查到,“还不就是裴彦给了你们云家两亿!”
云舒凤目轻睁,由于惊讶,连嘴巴都微微张开,“你都知道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瞒我?”上官夜铁青着面色,身上那件米黄色风衣在灯光穿透下更显英挺逼人,“说到底,你不就嫌我不会赚钱么?”
“上官夜,你能讲点道理吗?我事先根本不知道裴彦会给顾红钱,我同顾红的恩怨根深蒂固,我凭什么给她那么多钱?我有那么乐善好施吗?那都是裴彦自己的决定!”
“他对你可真大方啊,甩手就是两亿。”
“我不稀罕裴彦的钱,我同裴彦早就撇清关系了。”
上官夜浅眯眸仁,嘴角凝起的冰冷愈渐加深,“裴彦裴彦叫的可真亲热,你怎么不干脆叫彦彦算了?”
云舒目瞪口呆,她不喊裴彦喊什么?
连名带姓也叫亲热?
上官夜懒得再同她争吵,男人转身时,一脚踹翻面前的餐椅,这才提脚朝楼梯走去。
连他自己都搞不懂这股无名火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上官夜烦躁的解开风衣纽扣,黑色毛衣展露无余,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阴森冷峻!
云舒闭着眼睛又无力的坐了回去,胸口郁结难平,心房处就像堵着什么东西,想多喘口气都不行。
刘妈方才就听见有吵闹声,等到上官夜回了卧室,她才敢走进餐厅,一把椅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杰作,刘妈忙将餐椅扶起来,“三少奶奶,我虽然并不清楚您为什么会和三少发生分歧,但依着我在东苑工作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对付三少的法子只有一个,以柔克刚。”
硬碰硬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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