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着张脸,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没再作声。
女医生在云舒跟前放置个垃圾桶,碘酒倒入伤口时,皮肉里争先恐后灌入的刺激令云舒疼得眼泪翻滚,五官全部皱在一块。
“忍忍,我要夹玻璃了。”
云舒只顾点头,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泪水拼命往外涌。
上官夜于心不忍,他抱住云舒的脑袋,结实的手臂故意放于她的唇瓣处,云舒控制不住张嘴,这一口狠狠咬进男人的肉里。
由于出来的急,上官夜连外套都没穿,这会儿只一件浅粉色衬衣贴裹着完美健硕的身躯,云舒的眼泪一滴滴坠入他的衣袖,舌尖很快尝到股浓郁的腥味。
上官夜抱紧她,眉头都未皱过一下。
云舒鼻尖莫名一酸,哭得难以自制,上官夜的血是热的,不是冷的,程柠真会撒谎,凭什么说上官夜不会娶她?
云舒这一哭,上官夜更加心烦意乱,“你不会轻点啊?我靠!”
他的表情阴鸷到吓死人!
上官夜这个人,只要眼角稍微一凝,全身的气场便冷骜逼仄,女医生不敢招惹。
处理完手上和脚踝的伤,又打了针破伤风才算结束,女医生开了点药,简单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就让家属去窗口缴费。
上官夜找不到缴费地点,在外面转了一圈又摆着张臭脸回来。
堂堂上官三少,吃穿用度均有人面面俱到的伺候,就算生病也有最高级的医院服务,什么时候纡尊降贵做过这些事?
云舒生怕他不高兴,独脚站立起来,“我去吧。”
上官夜瞥了眼云舒被包成粽子的手脚,男人掏出屁股后面的黑色皮夹,抽出一叠百元大钞砸向办公桌,“谁去?剩余的那些就是跑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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