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心底一沉,“有人跳楼了?”
住院部离急诊大厅并不远,几乎摇首就能望见,许多人围在楼下观看。
医护人员迅速将人抬上担架,然后剥开人群,准备把人弄回急诊室抢救,“让一让,大家都让一让!”
上官夜眼见他们冲过来,避免云舒看见血腥,男人下意识侧过身。
担架上,男子头破血流,早已陷入昏迷,他的一条手臂无力的掉下来垂到半空,上官夜扫了眼,男人纹着花臂,手背处也深深烙印着特殊符文。
上官夜神色不见喜怒,深谙的潭底却有一簇光斑冷冷凝聚,他提起一双修长的玉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急诊大厅。
云舒察觉到男人的异常,“怎么了?”她的药还没拿。
来到停车场,上官夜将她放进副座,随后驱车离开,“回去我让黄医生再给你开点药。”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布加迪威龙冲出医院,驶入主干道混进了车流,云舒视线攫住倒车镜,人民医院正从她的眼底一点点远离变小。
上官夜神情自若,一对犀利的鹰眼紧紧睨着前方的路况,右手的食指偶尔会点点方向盘,“医院现在太乱了,你在那里不好。”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云舒有些惊魂未定,她背部无力的靠向真皮坐垫,满脸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跳楼?”
男人噙起抹笑,“这种事在医院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多都没被新闻曝出来。”
说的也是。
云舒撇了撇嘴角,包着纱布的右手轻放于大腿处,她朝着上官夜转过头,凤眼突然被一块冰冷的银光刺到,定睛一看,原来是男人戴在小拇指上的那枚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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