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吞食入腹!
上官夜退出去的时候,床单被套满是淫靡狼藉,云舒无力喘息,凌乱的发丝紧贴着热汗流淌的脖颈。
方才上官夜同她做的时候,并没有脱去她的睡裙,裙摆这会儿依然随意掀于腰间,云舒就那么纹丝不动的趴着,半天没回过神。
浴室里,花洒喷溢的水声清晰入耳,云舒如梦初醒,她没有开灯,借着磨砂玻璃透出的那点点亮光,摸到了床头柜的纸巾盒,一向爱干净的她,只那样简单擦拭了下自己,便又倒回了床头。
身下的床单,大片污渍浸染,很凉,云舒动了动麻木的腿,离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官夜洗完澡出来,精壮有型的腰腹裹了条白色浴袍,胸口的枪伤并未完全恢复,他却将纱布扔在了一旁。
浴室的取暖灯还开着,男人在指间烧了根烟,一语不发靠向床头。
尼古丁堕落的烟雾,冲淡了情欲的味道,上官夜狠狠抿了口烟,骤然赤红的火星宛如有毒的蛇信子,缠绕在男人讳莫如深的潭底。
他轻吐出一圈薄雾,本以为身体得到了畅快淋漓的极致过后,心里也会舒爽很多,没想到,那股子烦闷还在,甚至比之前更甚。
上官夜抬起左手枕向脑后,嘴里的烟一口接着一口,足有百平米的豪华空间,四处充盈着呛人的烟味。
男人一张俊脸,彻底被笼罩其中。
云舒背对着他,双肩微微颤抖,尽管她极力克制住不发出一点声儿,上官夜还是知道她在哭。
胸腔积郁的窒息又开始作祟,上官夜觉得很疲累,他以前从未有过这么难受的感觉,难受到,好像呼吸都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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