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萍拉着李八味的手道:“爹,你看林姐姐他们来邓州也十好几天了,前些日子冲虚道长和马大哥……”说着话看了一眼马不平,见马不平也正望着自己,心头不禁暗自一喜,便美美的接着说道:“他们光急着治伤了,现在他们得伤也被爹的神通医术治得差不多了!”
李八味听了看了一眼李诗萍道:“你直接说吧,你想干什么?”
李诗萍听了做个鬼脸笑道:“还是爹最了解女儿,真是应了那句‘知女莫如父’……”话还没有说完,李八味瞪了一眼李诗萍道:“那叫知子莫如父!”李诗萍笑道:“都一样,都一样,我觉得天底下就是爹最了解我了!”
一句话只把李八味说的心头一喜,笑道:“你这鬼丫头,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诗萍看着一眼李八味后指着林绿衣和冲虚马不平道:“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带林姐姐她们到邓州城里走走!”
李八味听了想到冲虚马不平的伤医治得差不多了,让他们活动活动,对他们元气的恢复也有好处,便点点头道:“好吧,那你就领着他们四处走走,不过可别走得远了,记着千万别惹事儿,早点儿回来!”
李诗萍听了心中暗喜连忙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爱惹事儿的人!”说完拉着林绿衣对马不平和冲虚道:“走啊,我领你们四处转转,你们也看看这邓州城好不好!”
冲虚、林绿衣和马不平对李八味道:“前辈,那我们去了!”
李八味点点头笑道:“去吧!”
李诗萍早就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倒是快点儿啊!再不走就不等你们了!”说完拉林绿衣就走。
林绿衣边走边轻声对李诗萍打趣道:“你会不等他们?你不等冲虚道长我倒是相信,可要是说不等马大哥,呵呵呵……”
李诗萍被林绿衣说中心思,不好意思的对林绿衣道:“林姐姐你真坏,这样说人家,你呢,还不一样!”说着话回头看看已经追上来的冲虚悄声打趣林绿衣道:“你看,你看你那小道长紧赶着追你呢,恐怕追不上似的!”
林绿衣听了脸一红,回头看冲虚和马不平已经赶上来,连忙回过头去,一股美美的甜滋滋的感觉涌上心头来。
牛思松穿上衣服,满足的望着蜷缩在床角的低声哭泣的翠翠,轻浮的笑道:“你哭什么哭!天底下不知有多少美貌的女子想和少爷我做这事儿呢,今日这事是你的前世修来的造化,嘿嘿嘿嘿……虽说你这丫头岁数不大,不过你这小丫头的身子倒是柔嫩得很!”说到这牛思松一拍自己的脑袋轻浮的说道:“你看你看,我净瞎说不是,什么小丫头啊,你被少爷我破了身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少妇了!”说完忍不住得意的嘿嘿一笑。
翠翠卷曲在床脚处,低声哭泣,泪痕斑斑。
牛思松见了,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少爷我真是很喜欢你,只是可惜,你是个下人丫头,要不然少爷我兴许会娶了你!好了,今天这事儿你对谁也不许说,咱们就当是什么也没发生,听见没有?”
翠翠此刻心中委屈万千,听了牛思松的话,头也不敢抬,泣声哀凄。
牛思松冷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少爷我今天很满意你的表现,你煎药时偷懒睡觉的事儿就算是没发生!”说着瞪了一眼翠翠道:“别哭了,还不赶快穿上衣裳,想要别人看见你光着身子的样子吗!真是的!”
翠翠听了哭泣着穿上衣服,牛思松色迷迷的瞧着翠翠道:“翠翠,你还不出去看看炉子上煎着的药,真想把药煎糊了吗!”
一句话提醒了翠翠,翠翠连忙起身想向外跑,但刚一动忽的“哎呀”一声,脸上满是痛苦着色,原来这翠翠刚刚被牛思松破了身子,初经人事,私处疼痛也是在所难免之事。
牛思松瞧在眼里自是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心术不正有意调笑翠翠,便坏笑着问道:“哎吆——怎么的了,翠翠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啊!”说完忍不住嘿嘿的淫笑起来。
翠翠脸色通红,泪眼婆娑的咬牙忍住疼痛,扭头跑出去。
身后的牛思松看着翠翠跑出去的样子,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和畅快,忍不住又是一阵嘿嘿的淫笑,心中暗道:“现如今,我破了这丫头的身子,她定不敢对别人说的,那我来这煎药房之事她也就不会对别人提起了!”想到这拿出白罡给他的小白纸包儿看看,忍不住笑了笑,随即走进那煎药的房间去。
翠翠见牛思松跟着出来,吓得低着头不敢看他,手忙脚乱的整治着药罐。
牛思松走到翠翠身边伸手拥抱住翠翠,翠翠眼睛里含着泪花,咬着嘴唇低声问道:“表少爷,我……我都和你那……那样了,你还要怎样?”说完脸羞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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