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让赵副使进来。”李子明眼中寒光一闪。
赵副使一脸懦弱地自厅外走入,带起一连串稍小的脚印,李子明眼中一阵精光闪烁,朝着萧班头喝道:“萧班头,给我拿下赵副使。”
当下萧班头带着两名差役,一把将赵副使扣下。
“大人,我犯了什么罪?冤枉啊!”赵副使只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喊。
厅内其他人也一脸诧异看着李子明,对于赵副使这个人他们都知道,胆小懦弱、谨小慎微,平日里杀一只鸡也不敢,怎会被县令大人突然扣下?
“犯什么罪?赵副使,你就是杀害岺大使,盗掠银库税银的凶手,死到临头,你还不承认?”看着赵副使一副懦弱的样子,李子明不由冷笑,真是装得一手好戏,懦弱胆小,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就是杀人凶手!
“大人冤枉啊,我怎么可能是杀害岺大使的凶手?凶手是东岭山盗匪啊,望大人明查!”赵副使一脸惊惧,叫起冤来。
“大人,是啊,赵副使我们是知道的,以他性子,怎么可能是杀害岑大使的凶手?”刘师爷也不由上前说道。
“是啊,大人,不可能!”
“不可能!”
……
所有河伯所差役也齐声说道,对于他们这位河伯所副使的懦弱,这些差役平常都嗤之以鼻,经常暗地里嘲笑,要他们相信,他是杀害岺大使的凶手,就跟让他们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不可能!
“哼,死到临头,还想蒙混过关,若非有证据确凿,本县也会被你表象所蒙蔽。”李子明不由冷笑,而后李子明看向刘师爷等人,“你们不相信他是凶手,可是本县有确凿的证据。”
“有确凿证据?”刘师爷等人都是一惊。
他们一路跟随李子明查看现场,可什么端倪也没有发现,但李子明却说发现了确凿证据。
“赵副使,你说一共有两个染血的东岭山盗匪从所后翻墙逃走?”李子明看向一脸惊惧的赵副使。
“是的,大人。”赵副使忙点头,同时大声喊冤,“可下官并不是凶手,下官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怎么敢杀害上官?求大人明察!”
“赵副使,你不要忙着喊冤,我说说你的第一个破绽!”李子明淡然道,听到李子明说到破绽,刘师爷等人一一专心倾听,“首先,只有你一个目击证人,这就值得让人怀疑,其次你说有两个染血的东岭山盗匪,这就是你的致命破绽!”
“大人,确实是有两个东岭山盗匪啊。”赵副使脸色一变。
“好,两个,大家看看这个。”
李子明从怀中掏出那两副拓印有血脚印的白手帕来。
“在岺大使被害的案发地点,只有两种不同的血脚印,说明案发时,现场只有两个人在争斗,而据我比对,其中较大的脚印是岺大使的,是他在与凶手搏斗时留下的,也就是说,另一个血脚印是凶手的,而赵副使却说有两个浑身带血的东岭山盗匪,也就是说,案发现场与岑大使搏斗的是两个凶手,那应该留下三种不同的血脚印才对,可现场只有二种,这只能说明,凶手只有一人,是赵副使在撒谎,他就是凶手!”
李子明说着,伸手指向赵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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