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疯子。

慕时了死死的咬了下唇，闭起了眼，用力的扣动了扳机。

‘砰’

季如顾差点跳出来：“慕时了，你特么往哪里打！”

要不是他闪的及时，这时候是不是中弹了。

“出去。”

慕时了低着头，颤颤的握着那把枪，她呆呆的重复：“你们出去。”

“你也疯了？”季如顾擦了下嘴角渗透出来的血滴，平板的眸光掠过一抹诡谲的光芒：“他会一直这么闹下去，不死不休。”

慕时了头都没抬，依旧是简单，却固执的四个字，手中的枪，抬了起来，对准他们几个：“不许打了，出去。”

季如顾抿紧了唇，看了眼厉司漾跟唐浠宸。

后者沉吟了下，复杂的视线落在慕时了身上，看了几分钟，才缓缓移开：“你可能会死。”

“那就死吧。”

慕时了手摸着门把，扭开，门打开。

她唇角一勾，笑容很浅：“你们这般欺负他，我看不下去。”

“疯了。”

季如顾拉开一把椅子，直接摔在一旁，走了出去。

厉司漾看了眼慕时了，也走了出去。

门关上。

一男一女，无声的对峙。

慕时了用力的捏着拳头，笑容很委屈：“你不是他，你得把他还给我，如果你不肯还的话，我会打你的。”

薄亦浅红着脸，全身都紧绷着。

他突然冲了过来，一拳头，直接冲她的脸，砸了过去。

……

屋外。

季如顾一点心情也没有，点了一根烟，依靠在墙壁上，视线落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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