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知道还是逃不过阮嫔的眼睛,而且怎么感觉阮嫔是在这里等她呢?
“无妨,妹妹嘴笨,惹太后生气了。”
“怎么伤成了这样?”阮嫔走近一步,伸手在二丫脸上疼惜的抚摸了一下,“我这里刚好有一些西域进贡的玉凝露,搽一点不会留下疤痕。”
阮嫔说完,她身后的婢女上前一步,拿着一个雕花镂空的饼形玉盒。
“这样的好东西,多谢姐姐忍痛割爱了。”二丫接过圆盒,头上一串玉穗子叮铃作响,阮嫔伸手帮她扶了扶簪子,两人看起来当真是姐妹情深的样子。
“不过是些玩意儿,能帮德妃妹妹保护这张倾城的脸是它的福气,不过姐姐提醒妹妹一句,如今你得罪了华妃,事事都要小心些太后。”
二丫微笑道“妹妹记住了,多谢阮嫔姐姐提醒。”
“天寒地冻的,妹妹还是快些回去敷一敷脸,别真伤着了,改日有时间,妹妹可要来云翠宫坐坐。”
“妹妹有空一定来叨扰。”
两人这才各自转身离开。二丫手中玉盒温热,她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淡紫色身影,嘴角一抹戏谑的笑意。
长央宫殿中金丝银碳燃烧散发着热气,屋子里暖融融的,婢女为她脱下被雪水浸湿的绣鞋,还有封嫔礼服,层层脱下这些沉重的穿戴,二丫总算吐了口气。
“娘娘,奴婢为您上药吧。”婢女取过那个玉盒准备为二丫上药。
“不必了,你先下去,我本宫可以自己来。”
二丫摆摆手让她下去,宫婢不敢多言,躬身退出大殿。
坐在妆台前,取过那把小巧的青铜雕花圆柄镜,对着光看了看,不错,这样子没有一段日子好不起来了,那就意味着她可以有借口不侍寝了。想到这里,似乎嘴角红肿的伤都不疼了,呲牙咧嘴的笑了笑,又不禁想起那个男人。
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昨夜他怎么刚好也在翊华宫,他是大历亲王,按理说深夜是不能进出皇宫内苑的,结果昨晚他竟然出现在了翊华宫,而且那副打扮也不像是做正经事的人。
宫玄迟不知道此时那丫头心里竟然在这般诽谤罪他,朝堂上气氛紧张。宫珏翌说了昨夜皇宫闹刺客的事之后,众人便大气不敢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只是皇上这表情摆明了不高兴,大家都不免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当下小心伺候。
“四弟对于此事可有什么看法?”宫珏翌的凤眼微眯,看着宫玄迟的眼神,似乎是要将他看透一般凌厉。
宫玄迟知晓皇上为何如此模样,如果是他,他也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毕竟只要细细一想就能推测出大致的方向。
他昨晚早就清楚了,只要自己一动手,宫珏翌一定会怀疑自己。只是当时脑子里全是那丫头的样子,当下也来不及多想,不过即使宫珏翌会怀疑他,他也不会犹豫,也许
“臣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不敢妄言揣测。”宫玄迟向左一步站在殿中央回禀道。
宫珏翌笑笑,“不必紧张,朕也只是随便问问,不过那刺客后背中了毒镖,怕是此刻身上有伤,也跑不了多远。”他看着宫玄迟,意味深远。
“皇上,臣有话说。”
“讲。”
一个年过半百红色朝服的老头站出来,看了众人一眼,“皇宫内苑竟然闯进了刺客,此事不可小看,事关皇上龙体安危,也就事关大历国运,而能在层层追踪下逃出宫外,说明是熟悉皇宫内苑的人,为了排除嫌疑,老臣愿意第一个脱衣证清白。”
说话的正是大历赫赫有名的护国大将军,他也是两朝元老了,说话十分有分量,这话一出,朝堂上一片议论纷纷。
只见郭将军开始解衣,袒露出后背,郭将军后背上伤痕遍布,可都是旧伤了,文臣本来觉得当众解衣有失颜面,刚想要出口呵斥,却见郭将军背后征战留下的伤痕触目惊心,当下便哑了言。
“既然护国将军身先士卒,不拘小节,那老臣也不能落了后!”
宫珏翌没想到总是和他唱反调的兵部尚书慕容林竟然会如此配合。
见朝中两个元老级人物都不拘小节脱衣以示清白,众人也不好再推脱,遂也纷纷脱衣以证明清白。
宫玄迟站在原地,面上风轻云淡,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目光平静,想到背上的上决计不可让宫珏翌看到,否则这件事就坐实了。
“靖亲王怎么还不动?”慕容林见宫玄迟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众大臣的目光也纷纷落在他身上。
宫玄迟玄色金丝绣蟠龙的朝服包裹这他高大的身躯,俊朗的面庞似乎隐隐带着苍白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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