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越美丽越害怕失去,就像她害怕自己失去宫玄迟一样,宫玄迟也害怕是去她,他们俩就像是天寒地冻里的两个人相互取暖,相互依偎,相濡以沫。
陆鸣凤正感动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来“王爷,宫里有急报,太子没了!”
这声音有些奇怪,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陆鸣凤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传声入耳,一定是惊雷不敢进来,所以就用这种办法传信儿,他还真是个机灵鬼。
可是她很快就被惊雷说的话惊到了,太子?
就是宫珏翌的儿子,慕容华清生的那个,和诺姐儿一般年纪的男孩,如今算来也就是八岁,怎么好端端的就没有了,俗礼的大历真是风雨飘摇之际啊。
她心里突然又觉得感动,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什么盛世安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而已。
她这几天之所以能够过的如此平静安乐,不过是因为宫玄迟把她照顾的太好而已,实际上现在外面只怕是风雨飘摇了。
她的目光柔和,却忙穿戴整齐,走到宫玄迟身旁,一脸正色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进宫?”
宫玄迟本想拒绝,却又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宫晟那个孩子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是足了月的,却总是病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
功臣?宫晟?这个名字真是取得好,可是重点是为何他一个男孩子还不如诺姐儿呢,诺姐儿出生的时候可没有少受罪,她该不是长得好端端的,像个小牛犊子一样。
不过她心里这话若是让诺姐儿听到了,只怕会抗议的,她虽然脸上有些胖嘟嘟的。可和小牛犊子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说不定还会翻个白眼,取笑她母亲一番。
宫玄迟端起那碗已经温热的红枣燕窝羹,“快喝了,不然不许你进宫。”
听着这有些霸道却充满关心的话,陆鸣凤心里一暖,点了点头,知道这时候不是耍赖的时候,接过宫玄迟手里的碗,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待碗见了底,宫玄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和陆鸣凤出了靖亲王府,一路直奔皇宫去。
心里却琢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一个孩子,虽然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却也不至于就这么说没就没了吧?
他一路上都凝重着神色,陆鸣凤坐在他身旁,伸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大掌,他的大手,手心有很重的茧子,摸着有些硌手,可却让陆鸣凤莫名的心疼。
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度,宫玄迟回握了握那双软若柔荑的小手,对她笑了笑,示意不用担心,陆鸣凤也心领神会,对他回以一个暖心的笑容。
马车停了下来,宫玄迟先跳下了马车,陆鸣凤出来,两人心有灵犀似的,一个轻轻的扶着一个知道会被扶着,大胆的跳了下来。
这一个小小的互动,让陆鸣凤心里暖暖的,宫玄迟面色也柔和了许多。
两人经过的一路上,遇见的宫人都是神色慌张,之中大祸临头的压抑感在皇宫上方如同黑云压顶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宣德殿在,所有人都是低眉顺目,眼睛都不敢乱转,殿内气氛更是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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