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用冷水洗漱过就分别进入了房间。
“真冷”燕崇源搓搓手说着,打量着屋子,屋子还挺大,装置简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床一张被子。
“倒是干净”燕崇源掂掂被子,又闻了闻。
“你不是说男儿自当以天为被地为席吗?还在意这些?”刘绝非说。
“对啊,那也要是男儿啊,人家不是求姻问缘的小娘子吗”燕崇源眨眨眼,娇羞的看这刘绝非。
刘绝非冷酷无情的转身不去看他,太辣眼睛了。
“官人,快来,被窝是暖的”在刘绝非转身时燕崇源快速脱下外衣专到被子里。
刘绝非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床,只见燕崇源一身白色裹衣,香肩半露,朦胧的眼角上挑着,面色绯红,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
刘绝非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燕崇源冷酷的说,“崇源哥哥是真的想以天为被地为席?”
燕崇源更娇羞了,伸手拉了拉被角盖住半露的香肩,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一会,抬起头看了眼刘绝非,既而又啊~的一娇羞轻呼。
刘绝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燕崇源。
“非非不脱衣服吗?”燕崇源只露两只眼在外,亮晶晶的看着刘绝非。
“你能不能不要看我”怪瘆人的,刘绝非说。
“非非害羞了吗?不害羞,快些脱吧,被窝真的给你暖热了”燕崇源还是亮晶晶的看着刘绝非。
“唉”刘绝非轻叹,一开始他真的不知道燕崇源是这样的燕崇源!
缓缓伸手解开他的长长披肩,将披肩搭到椅子上,椅子已经有了燕崇源的衣服,自己梅红的披肩与燕崇源黑色的衣服相应成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点点暧昧。
刘绝非看了会,又将披肩拿起,挂到墙上。
“怎么了”燕崇源问他。
“奔波一日披肩脏了”刘绝非解释。
“没事,我不嫌弃非非”
刘绝非无奈的看着燕崇源,关于称呼,他强调了多少次,可是燕崇源依旧我行我素,想起什么就叫什么,他都没力气纠正了。
刘绝非慢慢伸手解着胸口的扣子,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泛着健康的粉色。
解到一半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抬头看了眼燕崇源亮晶晶的眼,修长白皙的手指顿了顿,转身将昏黄的蜡烛吹灭。
屋外白雪皑皑,映的天地一片明亮,白雪映的光从紧闭的竹窗口透漏丝丝光芒,照在房里代替了昏黄蜡烛。
燕崇源就着白光看着刘绝非解衣扣的背影,看着看着难得意识到一丝不寻常,摸了摸鼻子,将眼睛埋在被窝里。
不一会儿,燕崇源就感觉身旁有人掀开被子躺了下。
燕崇源从被子里流出脑袋看着两人中间空荡荡的说,“你睡这么远干嘛,被子又不大”
“我盖的住”刘绝非说。
“往里面挪挪吧,中间还有很大的空”
刘绝非不说话也不动,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啧”燕崇源说,“还嫌弃我”
刘绝非还是不说话。
“哎!我说小非非,在不理我揍你了”燕崇源瞪大眼睛看着刘绝非。
“你会后悔的”燕崇源坏笑了一下,向中间挪了挪,向刘绝非的胳膊窝挠去。
“哈…哈哈……哈,燕崇源,你……疯了?”刘绝非从来没有被人挠过痒痒还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怕痒,挣扎着去掰开燕崇源的手。
“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燕崇源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采花贼一样说。
“哈哈……哈哈…哈哈”刘绝非左右躲着。
“别……别挠了,我快掉…下去了,哈哈…哈哈……”刘绝非不挺挣扎,已经快要掉下床了。
燕崇源没理他的挣扎,变本加厉的挠着。
“哎――”刘绝非在挣扎中一个失衡,向地下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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