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鲸长老连连说着“不可能”，一面出手攻向乌凡。乌凡对石猴喊了一句：“这个我来。”迎了上去。

在封印中，乌凡空有一身的力气却使不出来，早就憋闷的厉害，如今鲸长老与自己对战，自然一出手就是全力。将之前所有的郁闷，全都发泄在鲸长老的身上。

鲸长老的实力不仅仅在西海人所共知，就连东海这边，也都知道鲸长老是仅次于西海龙王的存在。原本如此实力的鲸长老，应当以碾压之势击败名不见经传的乌凡才对。可二人交战的状况，却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乌凡一面激活防字符文进行防守，一面激活爆字符文大肆进攻。在补天石的加持之下，鲸长老既打不动乌凡的防御，又扛不住对方的重拳。

几个回合之后，鲸长老就鼻青脸肿的跌坐在地。

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竟然败了？败给了一只小小的乌龟精？不是说他刚刚化形不久吗？为什么、为什么我竟毫无还手之力？

乌凡的强大，简直颠覆了鲸长老的世界观。

此时的鲸长老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于是乌凡将目标转移到屠杀了众多萤火营兵士以及敖印的鹰长老身上。

乌凡伸手一指鹰长老，口中喝道：“别动。”

鹰长老忽然觉得体内法力的流动受阻，手脚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他心下吃惊，连忙拼命调用法力，以期摆脱乌凡对自己的影响。

可一直虎视眈眈的小白龙，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的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手的异常，大喊一声，趁机接连出拳，拳拳到肉地击打在鹰长老的胸口。

鹰长老哪里承受得住一位半步金仙的全力攻击，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不过他倒也聪明。急中生智，借着小白龙的击打之力，顺势在空中现出原形，变成一只头顶斑白颜色的老鹰。这老鹰飞快地向大殿顶部的洞口飞去，眼看就要逃走。

乌凡再次伸手一指，喝道：“下来！”

苍头鹰身形忽然向下一坠，但很快又调整过来，再次向上飞去。

可就是这一坠的耽误，身后的小白龙已然追了上来。他手中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宝剑，从后方向苍头鹰劈去。

下一刻，苍头鹰的斑白头颅掉落在地。

战争开始以来，终于出现了陨落的第一位高阶战力。

小白龙一脚将鹰长老的头颅碾碎，转回身对鲸长老说：“鲸长老，你速速命令所有西海的人员缴械投降，我可以念在往年的情分上不杀你。”

鲸长老听了小白龙的话，嘿嘿一笑：“老夫的命不值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如今的机会是大王跟大太子谋划多年才寻到的，怎可能因为老夫贪生怕死而白白浪费。”

“三太子，不必多说，你们兄弟三人一起上吧。我也让你们看看，西海鲸长老的本事！”鲸长老踏步上前，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

“鲸长老怎么把我忘了。”

就在鲸长老准备与乌凡三人拼命时，一直作壁上观的牛长老忽然站了出来。

这一句话，不仅乌凡等三人吃惊，就连鲸长老自己也有些意外。

乌凡眉头紧皱，暗想：这位牛长老真是古怪的紧。明明是西海的人，却处处对东海兵士手下留情；鲸长老与鹰长老对战自己兄弟三人时，又莫名其妙的两不相帮；如今鹰长老死于小白龙之手、鲸长老处于强弩之末的状态下，他却又跳出来要帮助西海。

此人的种种表现，虽然用他自己一直强调的要挑战本领高强之人的理由倒也解释的通，但乌凡总觉得他的目的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仔细想来，这位牛长老其实一直都在做一件事情——平衡。

萤火营出现时，胜利的天平第一次偏向了东海这边，于是牛长老向萤火营冲阵，不让萤火炮对西海众人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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