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打着手电,顺着杨钊的声音走了过去,杨钊用手一指墙角处的地面,陈木蹲下来一看,地面上有两根绳子,还有还有几件衣物。陈木顺手拿起一根绳子,用手电照了照,不过由于光线的原因,看的并不太清晰。
经过一番检查,除了两根绳子,还发现了两根木棍,木棍上有血迹,地面上几枚不太清晰的鞋印,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发现。
离开了这个窑洞,来到外面,陈木看着刚才提供线索的那位老伯说的山坡,径直得的走了过去。站在山坡上,四下望去,这地方还算是很开阔的,而这个山坡也恰巧能看到下面的砖窑,只是距离差不多有两百米,能够看到砖窑前有人影闪动,但是却看不清面貌。看来这个老伯倒是没有说谎。
回到分局,将砖窑内取回来的所有证物都进行了详细的检验,张二行拿着检验报告说:“通过采集木棍上的血迹进行了对比,木棍上的血迹是死者杜平的,两个绳子上的血迹和皮肤组织也是杜平的,可以证实,当时杜平是被绑架到砖窑内,并被殴打过。”
景全说:“木棍上的指纹有几枚是死者钱百万的,地面上也有他的足迹,不过另外几枚指纹和足迹没有查到。根据老伯提供的线索,他说当时看到一共有四个人,那么除去钱百万和杜平,至少还有两个人在场,那这几枚足迹和指纹就有可能是这两个人的。只可惜当时这位老伯离得太远,不然还能给我们画个画像。”
陈木手里拿着一份地图,“我从地图上找到了这个砖窑的位置,以及从天网中调取到的监控录像,经过分析可以断定这个砖窑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通过现场采集到的证据可以看的出,杜平被绑架一定和钱百万有关,甚至有可能就是钱百万做的。可钱百万为什么要这么呢,难道钱百万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杜平手里么?”
“会不会与我们调查钱百万与慕容远有关?”廖尹问道。
陈木思索了一下,“应该不会吧,至少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其中有联系,但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我们在刚开始调查钱百万的时候,他公司的有几名员工说过,杜平曾经跟钱百万一起出去应酬过很多次,这其中有没有跟慕容远吃过饭我们不得而知。”
“可是杜平只不过是个小职员,钱百万和慕容远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之间的秘密肯定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这两个人见面肯定不会带着杜平去吧。”廖尹说。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杜平跟他们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若果真有关系,那就有可能是杜平无意中听到了他们之间的秘密,亦或者是钱百万的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而杜平是应该是用这个秘密暗中不断的敲诈钱百万,钱百万不想再受其要挟,将杜平杀掉。”陈木说。
“可二行给的检测报告说杜平是被掐死的,又怎么解释呢?”廖尹问道。
陈木说:“这个应该是钱百万绑架杜平的时候,现场的情形我们都看到了,杜平应该是遭到毒打的,钱百万本意是不想让杜平死的,要么是失手,要么是故意。”
“现在这些都是分析,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廖尹说。
陈木说,“这就需要咱们去调查了。我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如果钱百万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杜平是怎么知道的这个秘密的,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会让钱百万非要杀死杜平。”
“会不会真的如我刚才说的,钱百万与慕容远之间的什么秘密被杜平知道了,才致使其招来杀身之祸。”廖尹说。
“现在还真不好说啊,赶快抓紧调查,先把杜平这个案子作为独立的案件进行侦查,一来不确定到底和慕容远有没有关系,二来也可以避开和慕容远的直接面对。”陈木说。
廖尹、陈木再一次前往安远物流公司进行调查取证。一进公司大门,就看到好多人聚集在院内,其中有几个人一直在嚷嚷着什么。
院内的人并不认识廖尹和陈木他们,一看来了有六七个人,有男有女,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其中有两位走过来,问道:“两位大哥也是来要钱的吧,今天正好大家伙都在,人多力量大,咱们一起讨个说法去。”
陈木一看面前这两位,个子不高,都一米七左右,穿着也很普通,听口音是本地人,问了之后才知道这两人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和司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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