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了,一个有点发福的40多岁的清洁工阿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扫帚和畚箕。胳臂上戴着蓝色袖套。
“你,你是罗翠花?阿姨。”张姗吃了一惊,平时,你身边那个默默工作的人,你可能最熟视无睹,所谓“灯下黑”是也。
你叫不出他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的容貌。
我也是偶然一次听到田大妈的呵斥,才记住了。
“是啊,我是”罗翠花恭恭敬敬的回答,一脸惊讶,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吩咐。
“扑哧”她放声一笑,也不管有人没人,花拳就打在我的胸口,“叫你坏!叫你坏。”
朋友,一定要记住至少一个普通人的名字哦!
“总监,我等会儿来扫地”阿姨落荒而逃。你不脸红,我还脸红呢。
“你就坏吧。”看着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她脸一红,然后踮着脚,樱唇微张,在我搂住她时,水灵灵的眼睛轻轻闭上。
不管了,人品好,发福利了。
11天了,没在一起。相思之苦,只能用纵情来解哦。
刚开始,我没有温存,只是紧紧的抱住,大手一定箍得她喘不过气来,在她喘息中,我俯下身,启开唇后,用力吸住她的舌头,狠狠的搅拌。
手上更加用力的抱住,是怕她飞了?还是想把她贴紧,零距离的和她融合?
男人的另一半是女人,如果不是办公室,我想,我早已经云朝雨暮,不,干柴烈火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以前看文学作品,几月不见了,男一号和女一号,非常温柔的轻吻。那时侯,觉得好浪漫啊!
可是,经历了张姗后,我感觉童话都是骗人的!
如果,你和恋人分开了一段时间,我想久别重逢的最开始,你们都不会温柔的(原谅我,美女读者,因为,张姗后来告诉我,她喜欢我从狂野到温顺,最后柔情似水),都想,用最快捷的方式,水乳交融吧?
刻骨的相思,只能用刻骨的爱,来解。
我不喜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作者,因为他经不起推敲。是身边有了另外一个女子?还是恋人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我更喜欢“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和“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作者。
因为他们活得更真实!有血有肉。
此刻,我们都已经气喘嘘嘘了,甚至,还有一点汗,感觉不到的渗出。
过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在彼此的目光里,还能深情的看到对方的含情脉脉,和依依不舍的野狼的眼神。
“唉,”我意犹未尽的说,“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单独啊?”
“哼,想得美”我的姑娘一脸娇羞,轻声呵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干什么啊?”我一本正经的请教老师。
“嘻嘻,不告诉你。”突然发现,美女都喜欢用也许吧,你猜,不告诉你,来回答。
大学老师啊,我终于知道了,谁最有统计学天赋?
我亲爱的小美女,张姗。
她常挂在嘴边的词,几乎都是概率的具体应用啊!
那么什么是概率呢?
清清老师,再教一遍吧,学生我愚钝。
记住了哦,怎么这么笨?你问我爱你吗,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你猜;90%的概率?也许吧!100%的爱你,也许吧!一点也不爱你,(真烦),也许吧!
我才不和你探讨概率呢,玩不过你。
我要用牛顿的准确定位的经典力学,对抗美女永远测不准的量子力学。
“哎,我今天才发觉你好流氓哦”我表现的特别吃惊,还配备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
“你个坏蛋,我怎么就流氓了啊?”笑吟吟的。手已经架到了我的大腿边,随时准备施展九阴掐肉手,据说已经失传很久的超级武功。唉,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我测了测,严肃的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和你单独在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这么高雅的,被你想歪了,还色迷迷的傻笑。”
“哈哈哈,”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了,开怀大笑。
“你才是色迷迷的,你就是个大色狼。”我的大腿,终于在几秒后,条件反射了,就像一个3米高的男人,你在他脚上扎一针,1个星期以后,他感觉到疼,弯下腰,脚上没有伤口啊,借是肿么回系啦?
又思考了一个星期。
有时侯,我就在想,和张姗在一起,为什么哥们永远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呢?
我嘴快,但架不住姑娘的手快啊!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呢,反应慢?就如我,练过武术又如何?
现在没人,我终于可以用这个词了:打情骂俏了好一阵,直到咳嗽声传来,她才告诉我,晚上他父母请客,都是亲戚和朋友。
“哦,那你好好陪陪他们,难得回国一次。”
我赶紧表态,知道今晚,夜色再优美,我也没戏了。不如大度点吧。
等等!我终于明白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作者,他的无奈了,因为,我差点就说出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呵呵呵,你是不是难受啊?”
看着我失望和眷恋的表情,她轻轻的说。
恋爱中的人啊!即使不能单独相处,但能待在一起,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单,
“是,我很难受,要死了”我大声的宣言。
“呵呵呵,有时候,我发现你像个小孩子。”
她过来,抱着我,身体依偎在我怀里。
“爸妈叫你一起去,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哩”
“啊?好的呀。”一边欣喜,一边暗暗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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