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老婆开始了艰辛的操劳。
一大早,精心组合,选择购买几种早点,先送到我的病房,和我亲热几句,就马不停蹄的,开车到另一个医院,市医院,给儿子和侄儿,送去。
中午,又从爷爷奶奶家,取回三份,她老妈或奶奶做的饭菜,分别送到。
晚上,依然如此。
还好,钱总亲自对她下令,一定要精心照顾我。需要什么,派人啊,用车啊,缺钱啊,都直接找他。
那边,普陀区的吴总和总部的曾总监,也和工人代表,送来了一大堆,还带着兄弟姐妹们体温的捐款,从1元到100元的面额都有。
慌得我和清清老婆赶紧在红纸上,郑重登记,想着以后,人有事,再加一点,还回去。
这天,在病房里,看到她,气喘吁吁,日渐消瘦的样子,我感动而心疼。
“要不,我们拿点钱,儿子那边,叫妹妹买一下,好吗?”
有一天,我歉然的对她说。
“不好。妈妈说了,外面的饭菜,没营养,有的,还不卫生。”
清清老婆温柔的说,又给我削了个苹果,递给我。
“哎,军军,没你的技术好哦,凑合吃吧。”
我接过来,看看,苹果厚薄不匀,有的地方的皮,还有一小块,附在果肉上面。
“没事,如果不是可能有农药,洗洗就可以吃了。听人说,苹果皮的维生素多。小时候,我们连洗都不洗,袖子上擦擦,就开吃。”
靠在清清老婆,特意用两个枕头垫高的简易靠垫上,我大口吃着,觉得比以前吃的,要香甜一些。
“嗯,小时候,盼长大;现在呢,有时候,又怀念童年。”
清清老婆,也托着香腮,坐在床边,一脸留恋。
“儿子和永亮,好点了吗?”
我现在,还是在警方监视下,没办法去妹妹在的医院看望。
“嗯。好多了,妹妹和她妈妈,还轮着守夜呢。”
清清站起来,看看我的输液速度,和手表对照着。
“谢谢她们了。啊,咱们钱,够吗?”
第二次住院前,我和清清老婆,已经把家里所有积蓄,都买了房子了。就这,装修的钱,都还没着落呢。
自从买了房,我就把两张工资卡,都交给了她。唉,哥们这一生,钱包里,银行卡是不少,花花绿绿的,一大堆,可都没什么余额。主要是,要帮银行的朋友完成开卡的任务。
女孩子心细,能精打细算一些。
但是,只要我看准的投资,那咱是当仁不让,连哄带骗,也得再要回来。
看见每次投资完了,都会多收回不少,美女就会笑颜如花。口头表扬加实质性奖励,比如,买一套高档衣服,或者是,亲自陪我,倾情出演体育爱情大片的女一号,两人共同演绎,俯卧撑或是仰卧起坐什么的,传统现代连续剧。
锻炼了身体,又增进了感情。
长此以往,她还会没事老问,“哎,老公啊,我钱包又鼓了,也没什么花费,你怎么还不问我要啊?”
“嘿嘿!先存着,等等看。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漏。”
哇!崇拜的眼神。
哥们,又多一粉丝。嗯,不对哦,崇拜的不是我嘛!是我白衬衣口袋里,崭新而大红的,钞票啊!
就一张。
“微朕呀,你怎么这么有人缘啊?钱总亲自去看过了儿子,住院费,还预交了50万呢。”
贵人,真的有些粉丝的表情了。
“嘿嘿!老乡嘛!没听说,老乡见老乡,背后打一枪,嗯,不是,背后送一筐。”
我谦虚呢,其实知道,今后要更加仔细,替人管好财务。所谓大恩不言谢!要谢,你也谢不了。
“扑哧”,清清老婆,忍俊不禁的,就扑我怀里了。小手轻掐,“老公!老公啊,你脑袋,怎么长的哦?
笑死我了。
本来人家还发愁呢,你这伤的这么重,你倒好,还逗人乐。”
“嘿嘿!那是因为我,嘴大,嘴大吃四方哩。”
这话不假,我妈说的。
“呵呵,我看看,大吗?”
清清老婆,娇俏的樱唇,就凑过来了。
“哎,非礼啊!你要量,得用皮尺啊,美女耍流氓哦,我叫警察了。”
得。咱假装拒绝一下吧,这样,是不是更有情趣?
“呵呵,你叫啊!警察就在外边呢。贵人我,就是要耍,你这个流氓。”
唔唔唔。
我的大嘴被堵住了。
香舌,像一个精灵,勾引我激荡的灵魂;唇齿,如九天欲火,挑逗鹅充血的肉体!
雷鸣电闪,突然打通任督二脉,血脉喷张,毛孔舒坦,手脚,竞有些活动了。
搂过她,我狠狠的掌控了。
震颤猛吸,轻顶搅拌,蛙舌弹缩。
呼吸急促,血液倒流…..
良久。
咳嗽声,三长两短,传来。
啊,应该是监护我的警察,在发有人来了,悠着点,报警的暗号呢。
因为,虽然平时,公平几乎天天来,和我聊聊武打,还有,他以前,在部队上当侦查兵的故事。听的出来,他对现在的工作,很不满意。
“爷们,天生就该血与火!
这样的日子,闷死我了!哪怕让我当个刑警,也好啊。
在这么下去,我会死去的。温水煮青蛙的死去。”
有时候,他也帮我,和护士斗智斗勇,偷偷抽几棵烟。
刚开始,闻见烟味,我就剧烈的咳嗽,那个咳法,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翻个底朝天,然后,就感觉天黑了,要好一会,才能缓过神来。
接着来。
哥们还不信了!
后来,慢慢的就好了。
有一天,我连续抽了3包,好像要把7天没抽的烟,都补回来似的。
不过,只要清清老婆来了,公平和另外一个警察,就会找个借口出去,用他的话说,“嗯,这间病房,够明亮了,不缺灯泡。”
我和清清老婆,只要不叫,或者她没出去,俩警察兄弟是不会进来的。清清老婆每天来,都会塞个几包烟给他们,还说辛苦他们了。
羡慕得公平们,说俺找了个好媳妇。天仙,心地善良。
哥们呢,谦虚地挺直了上身。
“嗯,哥们现在都是首长了!”
有一次,和贵人吹牛。
“臭美!怎么就是首长了?自己封啊?”
清清老婆撇撇小嘴。
“你看啊,我和贵人色情,嗯,还有人门外,站岗呢。”
我得意的说道。
“呀!你才色情呢。大流氓。身体好一点,是不是原形毕露了啊?”
清清老婆的手,在我的脚底板上空,盘旋。
“啊!饶命,我还不敢笑,得意忘形,不好,不好!
赶快认输吧,那会笑得地动山摇的,好不啦。
“呵呵呵”
贵人笑得百花争艳。
“哎!你,你怎么又抽烟了呀?”。
清清老婆,才不管别人呢。自从法庭上狂吻我以后,她的羞涩里多了一份泼辣。
“啊,没有,没抽。”
我眼睛睁开的,说瞎话。
“哼!还不老实,我满嘴的烟味。”
清清老婆不开心了,眼泪说来就来。
“老公啊,医生都说了,要少抽烟,你的肺也受伤了,肋骨差点,差点刺进去了,你怎么不听话呢?你要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呢?”
唉!怕了。见不得女人流泪。
“鹅错了,估计是公平这小子抽烟,对着我喷呢。”
顾不上了,是谁说的,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不是有个故事吗?
约翰,一夜未归。
其妻伊丽莎白,询问他的朋友,原因。
翌日,收到来自全世界250个国家和地区的电报。
“嗯,昨晚他喝多了,在我家哩。没事的,勿挂。”
反正,我也经常,被出卖。
有一年,回故乡。
故交好友,欣然款待。
第一日,全体聚餐,某酒楼,“今日包场,不对外营业。”
觥筹交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酩酊小醉。
夜,某ktv,歌舞升平,群魔乱舞,长夜难明赤现天。
大醉而归。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第二日,4-5人一组,继续陪我,在长城上,血战到底!共同回忆,我们光彩照人,衣食无忧,摇头晃脑,偷鸡摸狗,上房揭瓦,下河捉鳖的童年!
谁赢了钱,必须请客。
不义之财,换来夜宵摊上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酒酣处,袒胸露背,矫首昂视,大呼小叫,诉说《水浒》一百单八将,在我们这个年级的奇闻异事,悲欢离合。
酒嘛!水嘛!喝嘛!
钱嘛,纸嘛,花嘛。
秦川特够朋友,我都回到东海了,人还在陪我呢。
“哎,老班长啊,我们家川川,今晚说,你明天就走了,最后陪你喝酒,是吗?”
接到秦川媳妇的电话时,我已在东海疲于奔命了半个月了。
“嗯,是的,哎呀,不好意思了,这次回家,给大家添麻烦了。要不今晚,我给他说,回家陪媳妇,就不参加了?”
没有犹豫,这个场子,咱得帮。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可别给他说,我打过电话哦。你们难得见面,应该的,应该的。”
“呵呵,骗我的吧?不信。”
清清老婆,脸色放晴。
“啊,我想想。嗯,是这样的,他说我猥亵你,拿着刀,逼我抽的,说是惩罚!”
我,一本正经的胡诌。还举起手,做宣誓状。
“扑哧,哈哈哈”
清清老婆,再也不能绷着小脸了,她又猛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口头表扬我了……
“哎,你们不能进去的!我们便衣,哦,教导员,在问话呢!”
门口,公平这小子唯恐天下听不到的,大吼。中气本就足,再这一嗓子,震的桌上的茶杯,都想跳舞。
门猛的推开了,冲进来一大帮记者,最前面的一个,举着脖子上的相机,咔嗒,来了一张。
后来,这张照片,在某报纸上发表了,题目叫《大爱》,别说,拍得挺不错的,清清老婆,老漂亮了。蓝紫色外套,衬得脸蛋娇羞红云,眼微闭,秋波灵闪。
照片经过处理,看不见,香舌。
某些人,可就不敢恭维了,五大三粗的,一脸严肃,色迷迷的样子。
据说,这幅作品,还获得了华东7省1市《那些年,感动我们的瞬间》摄影照片一等奖。
哎,那个时候,俺们也才刚会念,“肖像权”三个字。
算了,人也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的,稿费留着,喝点剑南春吧。
一看拦不住,公平也快走几步,抢在记者们前面,和另一个警察,背对着我们,拉起了封锁线。
“别靠太近哦!我们大军兄弟,身体还没好呢。”
幸福啊!
想想几年以后,那些明星大腕,不也就是花钱,请俩保镖吗?
咱哥们早就有了,正规军哦,还免费的,嘿嘿!
“你好,我是公理报的记者,请问,你对一审判决,有什么看法?”
还是那个文静的女记者,她依然,文静的说。
“哎,我认识你。你忘了吗?”
清清老婆,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又时不时,帮我扶一下,滑落的枕头。
“啊,想起来了,两年多了吧?”
女记者,眼睛里露出惊喜,不再文静。
“怎么回事啊?你们认识吗?”
好几个记者,非常羡慕的问。
现在的记者,不好当啊!
如果是首都的,还好说。地方的,特别是民间创办的报纸、杂志,记者,想抢点新闻,很不容易。尤其是,当你遇到大腕的时候,人家爱理不睬的,一边看表,一边说:“啊,就5分钟啊!”
有时候,我就特不理解。你的时间是黄金,人家的时间就是黄铜哪?
要么,不接受采访;要么,尊重点媒体人。
装什么大尾巴狼?
后来看到,有一次,杨妍,在电话里拒绝一个追求者,也是这么说的,“嗯,我很忙,你只有三分钟时间,说吧!什么事?啊,没事,那我挂了!忙着呢。”
其时,她正在专心的帮我,剪着手指甲呢。
“是的呀,两年多了。哎,小章,你不记得了,2年前,我们采访过一位,见义勇为的英雄,刘大军的,他就是啊!”
女记者,回头,对那个瘦瘦的眼镜记者说。
“啊!想起来了,小文哎,世界太小了,碰到熟人了!”
说完,他像得到授权一样,奋力挤出人群,来到最前面,和小文并排。
奇怪的是,没有人指责他插队,连公平都测了测身子,放他靠近我。
“你好!大军同志,我还是大正报的记者,我免贵姓章,文章的文。”
发现说错了,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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