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谈判结束,正在吃盒饭,电话来了。
“刘哥,哎,你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嗯,求你一件事“。
玉静香,羞涩而着急。
“哦,不知道下午有没有事情。能电话里说说吗“?
我推开饭盒,胡乱抽张餐巾纸,擦擦嘴,点燃一支烟。
“呵呵,你呀,都过糊涂了吗?今天星期六哦“。
小玉,一定很好看的笑了一下。
“嘿!最近,真的昏了头了,好吧,咱在哪里谈“?
一拍脑袋,我站起来,拔掉充电器,放进小包里,准备出发。这也是我的习惯,要出发,最快准备完毕,这些平时不起眼的流程,几年后,多次救了俺的小命!
“呵呵呵,那你就是昏军了!你来接我,好吗?去我弟弟家,行吗“?
小玉啊,就冲你那么支持工作,让哥们只是指挥一下就行了,那些个大量的、艰苦细致的营销工作,都被你\你们各级干部干了!我能帮你,有什么不行?哥们乐意奉陪,嗯,是效劳!
“Ok!15分钟后,你公司门口“。
看看表,老爹在故乡架设35kv电力线路的奖品,上海牌,在蓝色水晶映衬下,闪动着温馨而急促的耀眼的蓝色光芒。
是外星人降临地球吗?
俺被选为地球卫士,去星际作战!
保卫蓝色家园。
车载VCD,循环放着几首歌,让我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啊朋友再见,还有跟着感觉走,以及让我听懂你的语言。
代表了我的怀念,思念和闻见。
清清老婆,小母鹿罗曼,玉静香。
在歌曲前,闪过一些照片。
短暂的凄凉和惆怅过后,我看见了几张玉静香,后来的玉香香的照片。
温馨,开心,砰然。
那是一个洒满那金色落叶的秋天,周末两天,天宇普渡区4S店,太仓郊游。
第一张,是上午,我们在某景点,喝茶打牌。
小玉,穿着红色白毛领外衣,紫花格子衬衣,手上戴着紫色佛珠,两手在脑后,扎短发发辫。
向左,歪着脑袋,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看着拍摄的我。
美丽,多情,好像是我的妹妹,嗯,还要亲蜜一点。
洁白的牙齿,两排。
大大的眼睛,笑意和甜蜜,满满东东溢出来。
打牌,她说,发髻松了。撒娇的,让我拍。
第二张,别人拍的,下午。
小道上,旁边是古墙,正好在缺口处。
下面,是悬崖边上,一株树叶金黄散漫的大树,和几株灌木。
我和她悠闲骑在马上,并肩前行。
当时,她穿一件白色带蝴蝶褶皱的短袖T恤,牛仔裤,秀发放下来,漂浮在白脖上,嗯,墨镜架在头发前端,领口开的很低,偏着头,和哥们絮絮叨叨。
白花花的晃眼,哥们只好偏头,看一下紧挨着的悬崖边,为了保护她,我主动靠悬崖边骑行。
小妮,还得意的,且唱呢。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还别说,嗓音不错,有点野性的感觉。
“当地球不再转动,这,可能吗”?
当时,哥们内心还在腹诽,可没想到,后来去内蒙风力发电,真的遇到一个老学究,省级银行风控总监,一本正经,提出了这个问题。
林子大了,什么,都有哇!
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她那一侧的马,闻见什么刺鼻的气味,还是什么,马突然惊了!
在马跑起速度来之前,我身体前倾,右臂猿舒,将她一把拽搂过来,横在怀里。
电光火石,可惜,没拍下来。
唉,去内蒙,在郊区骑马,金哥可是,教了我不少哇!
包括,马跑起来后,你要顺着它的颠动,上下起伏,否则,你的屁股,磨烂。
其他的,什么蹬里藏身,假装射击;弯刀劈砍;还有,身体在马镫一侧,弯腰,捡地上,嗯,别人掉的,一分钱。
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
我高兴的说了声叔叔再见
英文:
I picked up 1 penny from the side road,
and gave it to the policeman.
He held the penny and nodded to me。
当时,还很拽的,说了一段英文,也不知道对不对?
惊马,前面山崖转弯处,惯性起飞,融化在,蓝天白云里了。
第三张,那天傍晚,非要和哥们人约黄昏后,嗯,带上了一个闺蜜。
在我们合影的最后面,是连绵的山脉,那夕阳,如此的低,似乎就在山顶2毫米处。
天空和山,都被染成淡淡的红晕。
一根农村低压电线,斜穿画面,右边是甘蔗林,左边是收割后的黄草和低矮的田墙。一条泥土路,蜿蜒,我们在转弯处定格。
她穿着白色的长袖T恤,黑色的短裙,肉色丝袜,肩上,背着橙黄肩包,哥们,蓝色的T恤,白色长裤。一双灰尘的黄皮鞋,总是那么满不在乎的表情。
她笑颜如花,歪着头,靠着哥们。
“嗯,再来一张”。
小妮还编剧呢,闺蜜继续御用记者。
“你和我擦肩而过,问路,ok”?
在画面上,她侧着头,正面回答问题,哥们只有个背影。
“嗯,大妈,啊,村姑同志,请问战斗村,怎么走哇”?
哼!就算是个配倔,咱也能让观众,看我,就不看你!女一号。
气死,啊,不是,怎么笑死了你?
很快,一个美女,映入眼帘,还焦急的左顾右盼。
我把车在她前面,小转弯,掉头后,急刹在她的面前。
在她花容变色,娇嗔之前,玻璃窗摇下。
“嗨!美女,等情哥哥吗?俺正好,免贵,姓秦”!
那一刻,感觉自己很酷,痞痞的,像《英雄本色》里,侦查敌情的小马哥,嚼着一根牙签。
“呵呵呵,是呀,就是等你!刘装装”。
她倚过来后,色胆包天,不管不顾,搂着我的脖子,红唇,小鸡啄米。
“好了,别人看见了,上车再,非礼”。
那一天,我也有些心旷神怡。
等她上了车,哥们俯过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在她错误的理解,而轻微的扭动里,我的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弹开似乎触电的手,在自己的长裤下,尴尬的摩擦了一下。
发动车子。
眼睛斜视了一下,赶紧掩饰。
“啊,今天的衣服不错,野性,激情,像原野上的黄兰花”。
豹纹T恤,白色短裙,手上,紫色佛串。脚上,白色凉鞋。
“呵呵呵,这套衣服,你送的呀,装装,接着装啊”。
哎哟,不能兰花指点俺的脸啊,会出交通意外的呀。你以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雌性体香,咱,忍,容易吗?
“啊呀,我真的忘了!夏天,来了吗”?
估计那段时间,为了忘却罗曼的创伤,哥们玩命工作。神马季节,还有,别的吗?
“哈哈哈,你太逗了!去年我过生,问你要的!你说,你不知道送什么好?
不过,你确实瘦多了。等会儿,到了我弟弟家,我饲养你吧,嗯,白白胖胖的,好看,风度”。
小妮,含情脉脉哦。
“拉倒吧!你,俺才不上当呢,人怕出名猪怕壮,过年还早哇!干嘛,缺油啊”?
我一边开车,一边逗嘴。
“哈哈哈,哥哎,喜欢死你了。不行,我得表示表示”。
俺亲亲的左侧,大腿哇,您受苦了!
“好了,好了,女施主啊,心意领了,哥哥还不想死!什么大事啊,请吩咐。有困难,要办;没有困难,创造困难,咱也要办,态度还行吧”?
唉,怎么老是这么油嘴画社呢?看来,俺以前可能真的在曲艺团,当过主办会计哦!难道?失忆了。
“嗯,我就喜欢,你们四川的,工作当玩耍,玩耍当工作的,还有,说了就兑现,真爷们”!
看看,感动了吧?
“嘿嘿,你现在才知道哇”?
我也有些自豪,美女信赖你,是,什么呢?没想好,不说了。
“呵呵呵,我,早就知道了!那次,几年前,路远集团时,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你还,你还,乱摸,嗯,啃人家手,说,猪蹄,香”。
小玉含羞带嗔。某些人,一个急刹。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俺平时,就喜欢啃个猪蹄,磨牙呢。说,正事吧”?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又启动开路。
“呵呵呵,胆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再说了,我可是听说了,你和罗曼分手了,不是吗”?
小玉啊,别再穷追了,老衲,可看破红尘了,没有?
“呵呵呵,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还是要感谢,你那次郊游的救命之恩,这次呢,很麻烦!我弟弟大四了,最后一学期,有三门功课要考试,分别是:高等数学,数理统计,和管理会计。嗯,你不知道,他已经有5门课补考了,这次,只要一门不及格,学位拿不到了,回家,也不能继承家族领导地位了,哎呀,我都愁死了”!
小玉唠唠叨叨,俺才明白,小妮的父亲,是一个M国自治区的头领,姐弟俩都是双重国籍,现在,弟弟大学毕业,要回去接管家族事务,可前提是,按照家族长老的意见,她弟弟没有什么领导家族斗争的资历,唯一的就是在学历上,是东海财经大学本科学历,这可是那个古老家族,甚至整个自治区,最高学历了!没有之一。
“哦,这事啊,这三科,正好是哥们大学最擅长的,可是,俺比你弟弟大14岁,长得也不像啊,怎么混进考场呢?”
我理论上,觉得小菜一碟,反正上大学时,回故乡,也帮人家做过弊,不过,都不是正规大学的严格哦!
还挣了不少的皮蛋啊,公鸡啊什么的。
“是呀,是呀,我也发愁呢”。
小玉又着急了,眼泪都要下来了,看得出,姐弟情深啊。
“行了,行了,让我想想吧”。
车很快开到了水岸时光小区,开启清清老婆别墅后面的铁门后,我停好了车。
湖面上,公主游艇,乘风破浪而来。
一个178左右的英俊的青年,大眼睛大笑着,皮肤略有些黑,一边驾驶,一边使劲招手。
等游艇靠岸后,青年,还特意跳下来,先和姐姐拥抱了一下,就在小玉的介绍下,和我握手。
“哦,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大哥,还是姐夫”?
青年热情而尊敬的看着我笑。
“哎!什么?姐夫?啊!你也好!如丽金湾”!
我估计这是傣族人们问候的语言吧?自作聪明的回答。
“呵呵呵,哥哎,他是我弟弟,刀剑林。汉语名字,杨梦川”。
小玉抿着嘴,偷着乐呢。
“我来开吧”。
我们走上了游艇,我一激动,手痒痒了,好几个月不开了。罗曼走了,就没玩过。
“啊”?
弟弟,一脸问号。
“呵呵呵,没问题,哥哥,总是能给我惊喜的”!
玉静香,一脸信任和骄傲。
熟练发动引擎,我把速度加速到很高,游艇劈波斩浪,风驰电掣,向右边半岛别墅,飞过去。
快到别墅下面的小码头,哥们松开引擎,向左小转弯,急刹,水面划出一道漂亮的水弧,浪花溅起在空中,像初夏的雨,凉丝丝的,拂过脸庞。
“啊呀!姐夫,太帅了”!
弟弟还在惊叫。
“哎呀,姐夫?几个意思”?
哥们一边想,一边往对面半岛别墅看过去,正好和刘汉娜堂妹,惊喜而惊讶的目光对接,哎呀,好久没见妹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汉娜,你好哇!妹夫和孩子们,好吗”?
走上台阶,我对着并不太远的对面喊叫。
有分教,就是这一嗓子,科学家妹妹,竟然用高科技,为小玉的弟弟,刀剑林,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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