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要继续。
妍儿回来了。
几天后,楚涵带路,我找到了她的家。人已经明显的消瘦了,头发散乱,眼窝深陷,眼睛里,没有了昔日的光彩。
“妍儿,你还好吗?我来接你回家”。
我有些羞愧,却尽量显得自己很自然,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一个毛脚女婿到娘家,接回门的小媳妇。
“你还来干什么啊?你走,你走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突然发作,歇斯底里把我往门外推。
“啊,别这样,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咱,回家”。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有些爱怜,有些心痛,更多的是愧疚。我想抚摸她的秀发。
“别碰我!我觉得你,好恶心”!
她一把打开了我的手,一巴掌打在我的右脸上。
紧接着,一拳击打在我的小腹上。
武术动作,敏捷而凶猛,一气呵成!
如非洲猎豹。
我没有做出任何的规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和一拳。
她的力度,真的很大啊!我晃了几晃,脸上是如来佛祖戏孙悟空的“五指山”,口里鲜血涌出。
但我强忍着,不想蹲下,更不想抱肚呻唤。
我想自己,正在上演的,这是不是苦肉计啊?
我用疼痛的皱眉,谄媚的看着她,代替心中的愧疚,和两边难以割舍,已经伤了一个的肠断。
“哎呀,妍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哪?还真打啊”?
王楚涵,从包里掏出餐巾纸,轻柔的为我擦拭嘴角的血。
“大叔,你,疼吗?555,你要疼,就哭吧,好吗”?
哎,湘女啊,貌似我挨打了吧?你哭什么啊?
“啊!你,你怎么不躲啊?军儿,可怜的军儿,你是可以轻易闪开的呀!555”
妍儿似乎心疼了,也拿着手绢,为我抚平伤痕。
神马情况啊?
哥们挨了打,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别人,抢着表演。下一场,是哭砂吗?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哭砂》背后的故事传说
一个男人,他是个船员,每年要出去跑船,每次出航就是半年一年。
女人跟他说:“你要去哪里?”
男人回答说:“我可能会去欧洲!”
女人又对他说:“去欧洲啊?那你会不会去荷兰?”
男人回答说:“会啊!”
女人便满心欢喜的对男人说:“那荷兰有一些木屐啊,木头刻的鞋子,你可以带一双回来送我吗?”
男人一口就答应了。
一年后船回港靠岸了...
男人才想起一年前的誓言,忘了带回曾经答应的木屐送给女人......
男人心里想:“我的生命是海在决定的,我有可能在某处遭遇到飓风或是海啸,生命就因结束了,而我对女人的承诺就是把我的命交付给她”。
于是男人下船后,走向沙滩,抓了一把沙放进口袋,带回给女人...
男人心想:“这就是我的命,我的生命,我决定要给女人我最珍贵的东西”。
当男人开心的回到家,一进家门,开心地对女人说:“来~,我带回你的礼物了”。
便从口袋抓出那一把沙子交给女人...
女人当然明白,这一切是代表什麼...,
但是沙子却不停的从指缝间泻落...
“妍姐,别生气了,行吗?豆豆,嗯,大叔他知道错了,后悔了,来请求你的原谅。要不,咱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就一次”。
时间似乎冻结了,很久很久,我们仨,就这么呆呆的,在原地发呆。
楚涵走过去,抱着她,她却一下弯下身子,头靠在楚涵的肩膀上,大声的哭开了。
“妹妹,你说我怎么这么凄惨啊?小时候缺爱,爸爸妈妈都走了,不要我;长大后,很多人追求我,都没看到眼里;好不容易看对眼了,想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吧,没想到,还是个花心大萝卜!555,55555,55,5555555”
肩膀激烈的上下起伏,眼里泪水盈眶,顺着脸庞和脖子滑下。
“我很少求人,今天诚诚恳恳的,算我求你了,跟我回去吧,好吗?妍儿。嘶”。
声音低沉,有点发颤,还有点疼。
“别叫我妍儿,因为,你不配”!
人家还在气头上呢,不肯原谅,或许,根本就打算分手喽。
天哪,还有完没完?哥们脾气也上来了。
“不叫就不叫呗!杨妍同志,杨警官,咱北京话够标肿了吧?如果还不肿,劳您大驾,再接着动手,把咱脸打肿得了,俺就胖了,稳重了,行吗”?
心里,忍住了一句话,跟不跟我回去,不跟?拉倒!
“哼!你让我打,就打啊?累了,不想打了”。
嘿,有戏,不哭了。头也离开了楚涵的肩膀。
于是我走过去,也不管楚涵在不在了,很轻浮的一只食指,勾起了她好看的下巴。
“小妞,给大爷乐一个!你要不乐,大爷给你乐一个,嘿嘿”!
心里想着,这可是最后一招了。啊,亲爱的妍儿,可千万千万,别让哥哥变成黔驴哇!
“扑哧,哼!你以为,我笑了就是原谅你了吗?你,休想!一想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就想吐”!
笑容,眼泪,和俏脸寒霜。
得!
无计可施喽。
“哎,妍姐姐,给我讲讲,你们这次去M国边境抓毒贩的故事吧!抓到了吗”?
王楚涵抱着妍儿,两人坐在长沙发上,我很尴尬,讪讪的,不知道应该走还是不走?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心里又很好奇。
“嗯,好的呀,妹妹,还是你的职业好!我和战友们,危险大着呢”。
她轻轻的握着王楚涵的手。
“啊?妍姐姐,你可别吓我,牺牲了你的战友吗”?
王楚涵,银行白领,除了男朋友挑花了眼,暂时还没有外,可以说,家庭幸福,事业如意,一帆风顺。有一次聚会,还得意的说,她在行里面,可是行长的大红人!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啊!不是因为我爸是副市长。而是烟草公司和供电局被我拿下了,嗯,这两个单位存款多,还有,因为管着临近几个市的业务,有的时候,我们银行完不成存款任务了,给他们老总一说,随便调一点到东海就成了”!
说话时,很骄傲,很开心。
“对了,我啊,在行里面也是很自由的!行长说了,有事情才叫我去开会。平时,只要协调好两个大客户就可以了。爱来不来,但是,不准掉链子”。
其实我觉得,王楚涵业务这么顺利,背后难免没有她老爸的影子。可是,人家大学是自己考的,财经类金融专业毕业。学校分配她去工行,人家不乐意,自己去考的那个商业银行,从门柜出纳业务,干到会计,最后才到的信贷部。
我想,这也不算,她老爸为她以权谋私了吧?
“哦,那倒没有。因为我们这次去的,都是老缉毒警察和刑警了。可是,海沧当地配合的一个警察,牺牲了!好惨啊,被“夜枭”,一枪打中眉心”。
妍儿,有些伤感。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那个警察,他没有带武器吗?还是没有戴钢盔”?
王楚涵看我使了个眼色,就替我问道。
“不是,他本来,只是一个协警,没有严格的训练过。到了毒贩藏身的小区,四楼。我分配任务时,还强调他作为第二梯队,最后上。
武警的一个中队长,也给他拿来了防弹背心和钢盔。
谁知道他,唉!说什么都不听。
妍儿,眼里突然有了泪花。
他给我们队里的一个老警察说,“哈哈,你们东海来的就是胆小!等会儿,你们踹开门,我第一个冲进去,只要拿着枪,对着犯罪分子一指,他们不得抱着头蹲下,立马投降啊”?!
他豪气干云的说。
我三哥扬子江的老同学,昆明的缉毒警成俊杰,也配合了这次行动。他语重心长的告诫了那个协警要小心。
“呵呵呵,你们哪,行动不果断,计划也不周密。所以,才在化装成买毒品的人接头时,让夜枭狗日的看出了破绽的!等会儿,看我的吧”。
他继续说,还小小的打击了两地战友的自尊心。
不听劝那。也可能,真的是现在的电影不真实,给他造成了错觉。也许他压根儿就不知道,现实中,特别是境外毒贩,分工明确,组织严密。
而普通的农民,因为穷山恶水,没有什么像样的生计,贫瘠的土地上,才能盛开那罪恶之花,罂粟啊!
三不管地区,更加助长了这种罪恶。
我们的战友,装成了被抓的鬼手。
谁知道,百密一疏,在和夜枭接头的时候出了纰漏。
鬼手,竟然是个左撇子!
我们的战友,右手提着密码箱,在边境地带的小树林里接头时,被识破了。
还好,他反应很快,从夜枭的眼里,发现了狐疑和一瞬而逝的杀气。一个侧扑,躲过了致命的一枪。
枪响后,知道已经暴露,我们只好由智取改为强攻!
逃回M国的路线,已经被边防团封锁了。
我们和当地警方以及公安边防支队、武警支队的官兵们一起,发起了进攻。
夜枭利用地形熟,逃到了一个小镇的小区里”。
妍儿的叙述暂时中断,因为我突然感觉,肚子剧痛起来。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渗出。我强忍着,想悄悄的到卫生间洗一下脸。
却被正对我的王楚涵发现了。
“大叔啊,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她立即站起,小跑过来扶住了我。
“没事,我可能肚子不舒服,先去一下洗手间。你们继续,啊,聊吧,别管我”。
哥们有些窘迫,还号称八卦掌的练家子,被一个小美女打成这样,唉,羞死俺的教练,二爸了。
“啊呀!快,我们扶你去床上,没事吧?刘无业,你怎么这么不经打啊?你也真的很笨,不会躲开吗”?
妍儿就是这样的性格,明明心里心疼的要死,但嘴上,还教训人呢。
很快,我被扶到客房床上,两个美女端来了热水,拿来了毛巾,还有碘酒。
空调制热了。
一点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给哥们上衣脱了,开始热敷和擦碘酒。
我只好闭上眼睛,估计脸红了。
毕竟,王楚涵,小那么多一个姑娘吧。
折腾了好一会,盖上被子。两个美女,如花似玉的坐在我的床边,继续莺莺燕燕。
“哎,妍姐姐,后来呢”?
王楚涵继续,津津有味。问。
“唉!后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冲到了最前面。
一个武警战士,一脚踹开门后,他第一个冲进去了,还大喊,缴枪不杀!
遗憾的是:夜枭和三个毒贩,坐在对着门的凳子上,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抬手一枪。协警是多么好的人哪!热情,正直,勇敢,还陪我们去逛街,请我们吃当地的特产和小吃。
牺牲的那一天,正好是29岁生日,留下一个三岁的女儿和她的妈妈”。
妍儿心情很沉重,停了好一会,才接着讲。
“三个小喽喽受伤后,当场被活捉!可是狡猾的夜枭,趁同伙的掩护,以及事先就接好的床单,从四楼滑下,消失在夜幕中”。
妍儿讲完了,心里还是很沉重,也许是,为了自己指挥的行动,遗漏了左撇子这个细节,失败了而懊悔吧?
“对了,妍姐姐啊,我听说,金三角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基地,是吗”?
王楚涵好奇的问道。我也假寐,竖起耳朵呢。
“嗯,据我掌握的,是这样的。
曾经的世界最大毒品生产基地——金三角
湄公河惨案,让对于金三角不熟的人,开始认识和了解金三角,而曾经慢慢淡出人们视野的金三角,又漫漫浮现在曾静知晓它的人面前。湄公河是东南亚最大的河流,而他周围就是老挝、泰国、缅甸三国,沿岸还存在各种违法的私人地下赌场。
曾经也有报道,国内在云南边境一带,被传销组织骗到那边,说是在地下赌场内能赚大钱,然后去了以后,就被胁迫往家里打电话所要和骗取钱财。曾经三不管地金三角地区,据传在湄公河上买毒品,跟买方便面一样容易。
在其辉煌的时代,几乎世界毒品的近五成来自于金三角,1993年仅缅甸就产出1800吨海洛因,当然缅甸也是三个国家里种植面积和产量较大的国家。
它相比于墨西哥的毒帮,势力和实力或许更为强大,最早背景可以追溯到逃亡的国民党残部时期,到后来的垄断80%金三角毒品线的坤沙集团,都具备强大火力,可以跟政府军相抗衡
想想该有多强大。但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开始,金三角周围三国开始联合开始围剿和清扫毒品,并且政府开始成立专项资金,推行经济作物来代替鸦片种植。坤沙集团受到极大的打击,最后1996年投降政府。逐渐中亚金新月慢慢代替金三角。
那么如今的金三角又是怎么样的现状?该区域的很多村落,都有携带武器的士兵把守,防止毒贩进入村庄。
2007年,缅甸北部的鸦片种植又死灰复燃,产量也逐年上升,09年产出330吨,到2010年已达到580吨之多,随后老挝和泰国产量也跟着上升。
并且表面上,湄公河惨案凶手是糯康,在坤沙集团倒台后,糯康成为最强大的一股势力,专营绑架、勒索和毒品生意。打击无数次,但依旧如小强般生命力顽强,逍遥法外。
其实说到底,依旧是源于腐败。据传糯康在这三国的高层都有打点,才会如此得意,而在当地的一些穷困的小村落小部族里,他却被视为“劫富济贫的罗宾汉”。
总之,如今的金三角没有以前那么猖獗嚣张,但该地区的毒品生产和生意线依旧不容小觑,仍旧是个动荡之地。
其实,还有一个大毒贩集团,坤枭!就是他手下的马仔,“落叶飞”,枪杀了我爸”。
妍儿讲完了,我还在想,“落叶飞”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想不起来,就继续闭着眼睛。
又过了会儿,伺候我喝了点糖水后,妍儿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又说了几个意味深长的故事。
“哎,楚涵妹妹,我给你讲几个感情方面的故事吧,好吗”?
她给我加了个枕头,也不看我感动的死样,就和王楚涵坐到特意搬进来的圆形塑料椅子上,一个蓝色,一个紫色。哎,美女,就是美啊!
别说屋里的摆设了,连椅子都这么颜色和漂亮。
“好的呀,姐姐,你说吧,我也喜欢看看这些的,或许以后,用得上哦”。
王楚涵非常好看的玉手,捋了捋秀发。
“破碎的花瓶。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来自偏远的农村,她来自繁华的都市。他的父亲是农民,她的父亲是经理。除了这些,没有人不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在她家人的极力反对下,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是定向分配的考生,毕业只能回到预定的单位。她放弃了父亲找好的单位,随他回到他所在的县城。他在局里做着小职员,她在中学教书,过着艰辛而又平静的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样的爱情不亚于好来坞的“经典”。
那天,很冷。她拖着重感冒的身体,在学校给落课的学生补课,她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早点回家作饭。可当她又累又饿地回到家时,他不在,屋子里冷锅冷灶,没有一丝人气,她刚要起身做饭,他回来了。她问他去哪了,他说,因为她不能回来做饭,他就出去吃了。她很伤心,含着满眶的泪水走进了卧室。她走过茶几时,裙角刮落了茶几上的花瓶,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半年后,她离开了县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
这便是婚姻,坚强而又脆弱。如同漂亮的花瓶,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可以经受得住岁月的风化,但是只要轻轻一碰,掉在地上,就可能会变成无数的碎片。
身边的风景。
和许多家庭一样,他们曾经那么热烈地相爱过,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开始变得冷漠了,也许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审美疲劳”吧,激情越来越少,心开始了漂移。
他开始上网,聊QQ,在虚拟中寻找新鲜的感觉。一日,他在一个网站看到一个署名“飘落的枫叶”所写的短文,写的是一个女子对婚姻对生活的失望。那优美的文字和文字间流溢的淡淡忧伤,深深打动了他。他不明白,一个感情这样细腻、丰富的女子,她的丈夫怎会不知道珍惜?他禁不住翻阅了那女子的注册资料,却发现那注册的信箱竟是妻子的姓名全拼,他猛地释然了,妻子的名字不正是“枫”吗?自己怎么就忘了,妻子曾是大学里的文学社团主席呢,只是婚姻让她淡忘了许多爱好。
他走进厨房,用手从后面环住妻子的腰:我们吃完饭出去散步吧。妻子肩头微微一颤: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上网了?他转过妻子的身,看着那其实很漂亮的脸说,我以后天天陪你散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人们常说身边没有风景,其实风景往往就在你身边。
温顺的丈夫他和她都是小工人,薪水不高,但是足够生活。丈夫很普通,妻子却很漂亮,也很伶俐。
因为彼此都很有时间,他们每个月或是出去看场电影,或是去逛逛公园,间或出去吃顿晚餐。只要妻子想,丈夫就陪着。他什么事都顺着妻子,只要妻子高兴,只要条件允许,从来不说半个“不”字,好像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一次,他们出去吃晚饭,妻子让丈夫点菜,丈夫说,点你爱吃的吧,妻子有点生气,你就没一点自己的主见!是不是有点窝囊!丈夫楞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不能给你宽敞的住房和漂亮的汽车,我只想在自己“能”的范围内,给你最好的。
世界上有卑微的男女,却没有卑微的爱情,爱她,就给她最好的,我想这也该算是婚姻的真谛吧”。
妍儿很好听的讲完了,又很铁不成钢,看了我的眼睛,长久的一眼。
“呵呵呵,妍姐姐,你讲的很动人啊!不过,我看了一篇文章,至今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呢?你帮我分析分析,好吗”?
王楚涵,亲昵的搂着妍儿,我有些酸楚的想,那是我的,好不啦?
却被你搂着。
“嗯,我也不敢说自己懂,看看能不能吧,帮你参谋一下”。
妍儿,声音真的很勾魂,如天鹅舞蹈。
“好的哦,姐姐,嗯,大叔哇,你也可以发言的嘛!是不啦,妍姐姐”?
小妮心真好,还想着让妍儿同意,来平息她的怒气。
“哼!某些个红杏,他好像没资格吧!不理他,你说吧,我们姐妹聊就行了”!
妍儿,依然嘴上很严厉。
“那,好吧”。
王楚涵开始了叙述,声音清纯而灵动,如黄莺鸣叫山谷。
“--据说这则寓言至今没有多少人能看得懂,尤其是80后尚未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的人,看得懂的人多数已身为人夫或人妇或人母,80后尚未找到男朋友或女朋友却能看懂的人,很不幸,嘿嘿.....
向日葵公主是在河东岸边遇见驴的。驴是黑色的,但白嘴白肚白蹄。
公主想过河去,河西的城堡里有等着娶她的王子。
河不算深,但她穿着一身美丽的嫁衣,她怕河水会浸湿她的衣裙。
驴说:“想让我驮你过去吗?”
“你能保证不弄湿我的衣裙吗?”
“不能。”
“那就算了,谢谢,”
“如果他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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