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来埃及之前就已经对这个邻邦有了一定了解,嘉芙娜公主曾经以为,法老曼菲士肯定会为了王室血统的纯净,而迎娶他的亲姐姐爱西丝为自己的王后。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爱西丝猝不及防地倒台了,且托特神的女儿杜羽,也在利比亚采取行动之前就横空出世,因此,嘉芙娜公主才会在前来埃及的路途中,因为杜羽响亮的名号,而认定埃及未来的王后只可能会是杜羽。
“我知道埃及王室有着保证血脉纯正的这样一种传统和习俗,所以,在爱西丝女王已经叛逃的情况下,埃及的王后只可能会是深受国民爱戴,并且立誓永远也不会背叛埃及的托特神的女儿。”
“但是,就算托特神的女儿在埃及的地位,堪比或者说是已经超越了任何一位公主以及女王,这却也并不代表着,在她成为埃及王后之后,别的国家的公主或者说是贵族家的小姐,不能够成为法老陛下您的妃子吧?”
当初没有因为牛痘种苗的事情来到埃及,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杜羽当初提出的择偶条件是什么,嘉芙娜公主就这么因为不服气,而鼓起了腮帮。
不管站在王座下方的利比亚谈判官是否知道杜羽的择偶条件,面对着让她一见倾心的曼菲士,嘉芙娜公主都不想询问自己人,而只想从曼菲士的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原本就已经因为嘉芙娜公主所发出的那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而控制不住地颤抖了眉睫,谈判官面对着嘉芙娜现如今不管不顾,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失礼的表现,只想来个眼不见为净,让这个丢人现眼的公主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既然公主你问起来了,那么,好吧,就让我在今晚的宴会上重申一次好了。”
一边说话一边扫了一眼站在王座下方的利比亚谈判官,曼菲士可以从对方的神态轻易看出,尽管他对嘉芙娜公主的一系列表现感到非常鄙夷,但是他却依旧很明显是记得,杜羽当初在宴会上所说的那一番惊世骇俗的话的。
眼看并没有站出来,而是依旧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另外几个利比亚使臣,控制不住地小声交头接耳了起来,曼菲士知道,他们当初虽然听了杜羽的说法,但是却完完全全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杜羽她当初清清楚楚地说过,她不在乎自己所选定的男人曾经是否有过女人,或者说是有过多少个女人,但是,只要对方答应了和她走到一起,那么从他们俩在一起的那天开始,那个男人身边就只能够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就在前不久,我已经和杜羽彼此互通了心意。所以,在将来她会嫁给我,而我也已经完全认定了非她不娶的情况下,除了她以外,我的身边绝对不可能会出现第二个女人。”
“因此,在仅仅只有一个王后而不可能会有其他妾室的情况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国家的公主或者说是任何一个贵族的小姐联姻的。所以现在,嘉芙娜公主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什么?”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嘉芙娜公主很明显从来也没有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听说过这件事情。
而利比亚国王当初之所以不嘱咐自己的女儿这件事情,很明显并不是因为从底比斯返回利比亚的使节忘记把这件事情告知给他,而仅仅只是因为,利比亚国王认定了,这不过是杜羽年少轻狂所说的一时戏言,根本就用不着放在心上。
正是因为对杜羽当初所提出的条件不以为意,并且认定埃及法老绝对不可能会答应她所提出的这一系列条件,利比亚国王才会从始至终、完完全全没有和自己的女儿说起过这件事情。
于是,之前根本一点准备也没有,嘉芙娜公主就这么在今天晚上的宴会上,彻彻底底地吃了一惊。
“她不允许自己的丈夫身边出现第二个女人?我说这个杜羽也实在是太霸道了吧!法老陛下您是那么的俊美并且强大,您的身边就该环肥燕瘦,围绕着很多姿色各异的女人才对。”
“所以,就算是神的女儿,也不能太任性了。杜羽她凭什么不允许法老陛下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她有什么权力,又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因为听到的回答,而为曼菲士的遭遇打抱不平,嘉芙娜在不屑地撇撇嘴随后大声抗议的同时,是发自真心地认为,杜羽的做法实在是有恃宠称骄、矫情拿乔,以及根本就没有自知之明的嫌疑。
“请嘉芙娜公主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
因为嘉芙娜对杜羽的无端指责,而瞬间阴沉了一张脸,曼菲士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允许任何人随便张口乱说杜羽的不好的。并且,这个人还是现如今拍案而起,言行举止非常粗俗的嘉芙娜,因此,他自然就感觉更加忍受不了了。
“并不是杜羽她霸道,不允许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是我自己本人发自真心地、自愿拒绝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杜羽对我而言,就宛如黑夜当中的一轮满月。而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公主或者任何一个贵族的小姐,她们顶多只能够算作天空中的星斗。至于其他更多的女人,她们则只不过仅仅能够被我称之为地面上的萤火罢了。”
“无论是星光还是萤火,这些东西都是完全无法与皓月争辉的。所以,在我本人发自真心地爱上了杜羽,并且把她视作我一辈子最大的珍宝的情况下,已经真真切切地被天空中的皓月所迷住的我,又怎么可能会看见那些平凡的星斗以及毫不起眼的萤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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