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当然重要。但你要知道,烟这种东西,当它真正对人产生伤害时,已经是一个人的暮年时期。
这个时候,人已经退休了,不再为国家产生价值,而是在汲取国家的福利,对国家来说,这些人就是负担。”
林琛望向远处,语气淡淡的,“所以,烟民是伟大的。年轻的时候工作纳税,年老以后早早死掉,把自己的养老金留给其他人,这些资源被国家用在社保和医疗上,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鹿微微张了张嘴,忽然词穷了……
她原本准备得很充分,大量的例证,大量的数据,可是现在,她的那些准备,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毛毛雨,毫无力度。
辩论题都是开放性的,她不该被围堵进死胡同,肯定有个方向是出口,肯定有办法可以翻盘。
但是在哪?
方向在哪?出路在哪?
鹿微微默然咬唇,心里憋屈。
“怎么这副表情?”林琛笑着问。
“没什么。”鹿微微闷闷的说,“就是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
林琛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抚她咬过的唇瓣,笑道:“是挺嫩,软弹弹的。”
“……”鹿微微狠狠瞪他一眼!
又调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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