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暮望着窗外的树与行人，神色平静，淡淡地道：

“好也不好，就那样吧。”

沐羽寒蹙眉，少女的回答模棱两可，让他不知如何继续。

“你就没有……”没有想过我吗？

他想问，却卡在喉咙，问不出口。

“就没有什么？”

少女疑惑的扬起小脑袋，清透的肌肤似水。

“没什么。”

“哦。”

江时暮觉得沐羽寒有些古怪，可她却并不想多过问。

她们一起待了十七年，就算如今陌生了，却还是有种难言的默契。

车在红灯前停住，路边一辆自行车摇着铃铛，男孩努力的踩着，脸上挂着温暖的笑。

“瑜哥哥，你快点儿，我们聚会要迟到了！”

后座上，女孩儿笑颜如画，水灵灵的眸子望向前方，双手环着男孩的腰。

男孩笑道：

“知道了，坐稳了！”

两道目光一直跟随着两道身影，目送他们消失在远方。

这一刻，他们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傍晚，那是那时，他们最喜欢的模样。

绿灯，车继续前行。

沐羽寒疏离的眸子微苦，终于轻声呢喃道：

“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你究竟为什么没来？那段时间，你究竟做什么去了？我想，听你再说一次。”

江时暮抬头，心中一痛。

如樱的唇瓣微张，她刚想说些什么，可目光所及之处，已出现了余念的身影。

她站在路边，正抬眼望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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