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着他的嘴唇,把他的呜咽都堵了回去,他挣扎着,我看准时机把匕首放在他腿下,在他身体落下的一瞬,刀尖刺进他的血肉,甚至没入了一小节刀柄。
我松开了他的嘴,安慰性的轻轻舔弄。
他呜咽着抱着我的脖子,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哥,疼。“
我抱着他,笑着,全身像是过电一样,刺痛流淌进四肢百骸。仿佛那把匕首不是扎在他腿上,而是扎在我心里。
那天本是想逃的,刚到门口就听见整个陆宅的警铃大作,仆人被引来了,我哭笑不得的被人架了回去。
打开房门就看见他在窗边坐着,也没回头,点上烟,对我笑了笑,渡了口烟在我嘴里,说。
”你回来了。“
就是这句每天都会从他嘴里听见几遍的话,成了我噩梦的开端。
仅仅五天的时间,他几乎玩遍了我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道具。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自己买来,亲手消毒。每一次调教他都点到为止,很知分寸。
”哥哥,你不是跟我说,你想让我把你调教成一只狗,每天都蹲在门口等我吗?我现在满足你,我来亲自调教你。”
我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悲怆淹没了一切,展开床边的折叠式轮椅,抱着他坐上去,转到落地窗前。
颤抖着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电话里只剩下忙音。
怀里的人已经疼晕了,伏在我怀里,乖巧安静。
荐川,在我十四岁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心像是被填满了。那是时的你,裹着绷带,如一个残破的娃娃,墨黑的眸子,能看见我的倒影,你不知道我有多满足,终于有一个人,他把我放在眼里。
向下望,能看见有车驶过来聚集在门口,很快慌乱的脚步声响起。
荐川,这半生,我们彼此伤害,却又难舍难分。
我们是痛苦的,可在彼此拥抱的一刻,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我总是求着你来为我的人生负责,这一次,我来为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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