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本是想随便问问,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酒保竟然真的知道“樱花酒”的来历,她还一口说出了“清溪桥”和“木家”这两个关键词。
他并不想引起唐明智与汤怀仁的关注,脸上随即淡淡的一笑,随口说道:“不知道,这樱花酒是否好喝?”
湘云笑着回答道:“此酒属于私家自酿酒,产量很低的,酒坊之中都没有售卖,我也是知道有此酒,但却无缘品尝过。”
唐明生在旁边兴致勃勃的说道:“木先生不是要去郊外吗,不如顺着女儿红小姐提高的消息,去清溪桥的木家寻访一番,说不定还能寻到美酒,岂不快哉?”
林寒笑了笑,说道:“明生兄说得不错,如果有机会,我倒真想去访一访。”
汤怀仁满脸狐疑的看了林寒一样,随即脸上换了一副笑脸,对林寒说道:“木先生,这清溪桥我到也是知晓的,那木家我有所耳闻,世代书香门第,最近十数年还出过大学教授,还有留洋博士,不过据我所知,木家后来出了些事,加上战争,家人已四处走避,家里恐怕没有什么能当家做主之人了。”
林寒知道汤怀仁的身份,所以他知道一些隐迷之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他于是笑着说道:“我去郊外其实并没有什么要事,只是想寻寻故人,了个心愿罢了!至于能不能够有机会去到清溪桥,那就看有没有时间了。”
汤怀仁听林寒这么说,却没有继续追问,反而赞叹道:“原来木先生还是一个如此念旧的人,在这乱世,属实难得,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来,我们继续喝!”
林寒微笑着连连的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九点四十五了,便说道:“汤主任,有机会到上海的时候一定联络我,我们再好好的喝一台,今日我看也差不多了吧,明天大家都还有正事要办。”
这会儿大家确实都喝得比较尽兴,唐明智也点了点头说道:“木先生说得对,今日我也差不多了,我看就点到为止吧!明日一早,我还有参加汪主席主持召开的一个会。”
汤怀仁听唐明智和林寒这样说,也没有坚持,还笑着说道:“好吧!两位都是大忙人,改天我们有机会再一起喝了。”随即他谢过了两位女酒保。
湘云和“九酿春”自然明白汤怀仁的意思,起身给在座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包间。至于她们的费用,汤怀仁结帐的时候自然会给的。
这时,汤坏人关心的问道:“木先生,就你和明生兄弟在这里吗?”
林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唐明生对汤怀仁说道:“汤主任,除木先生和我之外,外面还有木先生的一个助手。”
汤怀仁有些抱歉的对林寒说道:“哎呀,刚才怎么不叫上你的助手一起过来呢?”
林寒赶紧笑着说道:“多谢汤主任盛情,不过我的那位助手并不喝酒,请不必在意,你我一见如故,更请汤主任不用客气!”
汤怀仁见林寒话说得这么客气,也呵呵一笑,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木先生是住在金陵大酒店吧!现在天色已晚,路上可能有些不安宁,我还是送你们过去吧!”
林寒听汤怀仁这么一说,心中一动,不过嘴里仍然婉转的推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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