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陈怡霖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因为昨晚凌晨才回家,她也来不及跟林念兹说一声,便匆忙的洗漱睡觉。
今早一大早就被闹铃吵醒,实在不愿意起床的她,也因为刚刚开始实习,也不得不困难的起床。
可是当她打理完发现表姐的房间依旧房门紧闭,她转身留意到她的鞋子还躺在门口。陈怡霖微微皱眉,难道昨晚又失眠了?
带着担忧的心,她慢慢推开了林念兹的房门,房门没关,就在她窃喜可以捉弄一吓人的时候,她站在门口突然一愣。
面前一片狼藉,画稿被撕碎铺满了地毯,窗帘忘记拉上,后面熟睡人的衣服似乎也没有脱。
“不好。”陈怡霖连忙跑到林念兹面前,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熟睡的人,眉头紧锁,眼眶红肿,略有些苍白的脸颊上似乎有干涸的泪痕。
陈怡霖犹豫片刻,反复思考这才下定决心将林念兹喊醒,她弯腰伸出手指,轻轻拍着林念兹的肩膀,慢慢的说:“姐,你醒醒。姐”
林念兹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因为强烈的光线,不得不让她抬手遮掩。
她活动了身子慢慢坐起,无意中碰到了放在床边的玉莲,林念兹双目无神盯着玉莲发呆,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微微抬头看了眼焦急的表妹。
“姐”
林念兹微微舒缓了一口气,眉宇间的暗淡散去,微笑着拍拍身边坐着的人:“我没事,昨晚上找东西,睡的太晚。”
“找东西?”陈怡霖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表姐,她不是傻子,怎么会被表姐一句遮掩的话糊弄过去,可是既然她不想说,她也不能为难她。
“姐,快起床吧,你今天还要上班吗?还是说,请假?”
林念兹按了按太阳穴,瞟了眼桌上的闹钟,“这就起床,你先忙你的吧,我这去洗漱。”
“好。”
林念兹看着陈怡霖离开,强硬装作如无其事的心,瞬间崩塌,她轻轻拿起陪着她度过一夜的玉莲,心中满是伤痕。
一夜之间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执着都被他的一句话击垮,千万年的追寻也都在昨晚画上了句号。哭吗?昨晚已经哭的声嘶力竭恨吗?又不知这恨从何来怨吗?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自己吗?
林念兹讥嘲的一笑,眼眸中一闪而过的荒唐。流年岁月尽是一念荒唐,胸口的一团闷火在不断地蔓延,她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忍吧,一切的祸起,缘起,不都是因为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回归了原点,各自过着各自的人生。
林念兹缓慢站起向洗漱间走去,只是她的背影太过萧条,太过伤情。
她从房间出来时,陈怡霖已经不见踪影,餐桌上,是陈怡霖特意给她煎的荷包蛋和烤的面包片。
林念兹拿起面包,生涩的吃了两口,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匆匆的出了房门。
即使路程很近,即使她已经努力的追赶,可到了公司已久迟到了。
林念兹在同事的注视下坐下,领导不在,手下人倒也懒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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