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兹无奈一笑,自己是怎么了,它不在这还能在哪?可是她记忆中不是碎了么?难道不是和顺将它摔碎了么?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临死前的场景,不对,不对,林念兹连忙向后坐倒,后来的那是梦,她已经饮药而亡,怎么又会知道,死了之后的事,玉佩一直是她的幻想,它真的完好如初。
林念兹跪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慢慢的将玉佩捧起,眼泪在这一瞬间决堤。熟悉的纹路,熟悉的质感,就连它的温度似乎都没有忘记一般。
梅花的图案被泥土填满,她小心翼翼的除去上面的泥迹,意外的发现,曾经血色侵染的玉佩依旧是通透如泽没有任何的瑕疵。
玉佩上的丝绳被侵蚀已经发污,可是那刻在玉佩侧面的几个小字却让林念兹难以自拔。
“此心不越。”
眼泪顺着越发苍白的脸颊向下滑下,一颗颗滴在手上、玉佩上、乃至心上
西梁国:
将军府肖氏的六十大寿刚过去三日,身体刚刚恢复的林念兹就被娘亲林氏拉去附近有名的远山寺上香,顺便吃斋念佛几日,骆在兹也一同前往。
“念兹,一刻钟后来后院,我有事找你。”骆在兹看了眼闭目念佛的林氏,悄悄地走到林念兹身边,附耳低语。
林念兹好奇,睁大双眼看着匆忙跑出去,有些局促傻乎乎的骆在兹,他今日有些反常。
她困惑回头刚好碰上林氏睁眼,“娘亲,在兹找我有事。”
“去吧,不要乱跑的好。”林氏莞尔一笑,继续闭眼诵经。
林念兹兴奋的从蒲团上站起,拂袖拍去身上的褶皱,兴冲冲的向门外走去。
远山寺,她不只来过一次,几乎每年娘亲都会选上十日的时间前来祷告平安。
林念兹顺着记忆的小路向后院走去,后院是供闲人居住,暂时落脚的地方。她也是好奇,骆在兹喊她来这是做什么。
“在兹!”显然刚进门就看到骆在兹一个人站在一棵老槐树下。
“你找我做什么?为何还在这里?”
骆在兹也不着急跟她解释,拉着他的手就神秘兮兮的带着她向后院的后门走去。
“我们这是要怎样?”林念兹越发的迷惑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
骆在兹将林念兹带到后院的一块安静之地,后院的后门通向山顶上,儿时他们俩还曾经背着大人偷偷跑过去爬山。
“我们这是要爬山?”林念兹有些不明白骆在兹的行为,她刚刚痊愈,还不适合做这么强烈的运动吧,想着她便撇过眼去,看向那高高的山坡,腿一软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骆在兹眼疾手快的将人护在怀里,“怎么了?又没说让你去爬山怎么吓的如此失态?”他的眼眸不同以往的明亮,语气也异常的温柔,让抬头看她的林念兹竟失了神。
林念兹有些小脾气的看了看紧抱自己的人,任她怎么挣扎,面前的人都没有把她松开,“在兹,你”
傻丫头。”骆在兹笑着将怀里不安分的人抱的更紧,饶有兴致的打趣着她,“怎么了,被我抱着不高兴了?”
林念兹双颊绯红,一脸娇羞,慢慢的将头顶在他胸前,薄唇轻启,语气里透露着娇嗔:“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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