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感觉到一股冷气袭来,他故意躲开骆在兹的眼神的解释道:“说是残疾。”
突然病房内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骆在兹顾不上左手骨骼间传来的痛楚,牙关紧闭吐出几个字:“失败了呢?”
“意思是”陈明看到桌子上被骆在兹击碎的玻璃杯,以及他指间流出的刺眼鲜血,不寒而栗,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说!”
“前几日刘哥的人在调查她。”
“调查?”
“对,原本他们是想放她一条生路的,只因为”
“因为什么!你能不能把话一口气说完!”骆在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肌肉紧绷,脸色异常难看。
陈明看着骆在兹指间的血迹,迟疑了一下,“你要不要先去包扎,你的手?”
骆在兹看了眼面前被自己打碎的玻璃杯,活动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面,指间的痛楚与她的安全而言简直不值一提,深沉的眼眸更暗,语气却和缓许多:“你先说,说完喊顾洛也不迟。”
陈明双眸一滞,如果他不是了解此人,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因为对另一个女人的愧疚,而亲手推开他与林念兹的姻缘。
“你们出事那天晚上,刘哥察觉不对,派人调查,这一调查就把林念兹去过古城的事调了出来,不仅如此,她手中有一枚玉佩。”
“玉佩?”骆在兹诧异,这跟玉佩又有什么关系,他脑间闪过画面,幽幽说:“念兹在古城见过玉佩?”答案如果是肯定的话,就不难猜测她在拍卖会时见到它惊讶,质疑的神情。
“不只,这枚玉佩是她挖掘出来的,并由她那同学登记。”
好了,事情水落石出。
“之后他打算怎样做?既然已经做到这份上了”骆在兹悠悠然的走到沙发旁,双眸空洞,目光没有焦距。
“”陈明并没有继续向下说,只是站在病床的不远处,静静看着某人。
房内静的出奇,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骆在兹一声长叹,用右手按下沙发旁的通话键,“过来,包扎。”他看了眼手上的伤口,“可能还要清创。”
“这件事我会看着办,他知不知道那日出事的是我。”
陈明看了眼沙发上的人,紧接着回答:“并没有注意,否则,他也不会接下来的动作。”
“现在还在跟踪?”
“这个还不太清楚。”
骆在兹思考片刻,想了想之前的事,“赵静言的事?”
陈明的脸色一暗,赵静言事,他的确查出一些眉目,可眼前这个情况,他还是等事情确定的好,他微微语气,语气有些没有底气。
“还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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