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两人赶到医院,到达医院时,骆在兹已经被安排到了,林念兹隔着窗户看到他睡熟的样子,心里如刀割一般。
据了解拓跋越四处打听:骆在兹是因为出了车祸,手臂,腿脚多处骨折,被送进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经医生诊治没有伤到内脏和大脑,但是由于失血过多而引起休克。
赵静言已经不知踪影,拓跋越陪着林念兹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等着。
离他们俩到医院已经两个小时,林念兹就一个人傻傻的站了两个小时,拓跋越在一旁很是替她着急,“念兹你要不要跟我去吃点饭,咱们吃完饭再过来看他怎么样?”
拓跋越见林念兹不为所动十分不忍,“他在这有医生和护士照料,决不会有事,倒是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最起码吃点东西否则,他没好你先累垮了。”
林念兹依旧是双目无神的注视着骆在兹躺着的地方,就连呼吸都是那么轻弱。
拓跋越再退一步,劝道:“要不我去买点过来,你在这吃?”
“林念兹,你真的要这样吗?她只是昏迷不醒而已,医生都说了,要是度过了这个最艰难的时期,他就会好转,你何必这样对自己?”
久久不开口的林念兹终于抬头看着拓跋越,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静一静。”
“林念兹!”拓跋越没办法的吼出声。
“嘘,你小声点,你把他吵醒了怎么办,不对,吵醒了更好啊,对啊,吵醒她。”林念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刚刚想要去砸的玻璃窗,就被拓跋越拦腰拦下。“念兹,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林念兹双眼迷茫的看着拓跋越,那眼眸中的怒气突然涌出:“是,我疯了,我疯了才会相信你是为了请我们吃饭才来找我,你说,他究竟干什么去了,赵静言不是早就离开了么?为什么她还会在这,又为什么在兹出事后她会给我打电话,还是说在兹接的那个电话就是赵静言打来的?他就是去见了赵静言?你一直都是替他在打掩护?”
林念兹接二连三的疑问让拓跋越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紧紧握着拳头,反复思量着。
“说啊!怎么,现在不知道了?难道他让你帮忙就没告诉你什么事吗?”此时的林念兹早已没有了理智,骆在兹昏迷不醒这对她的打击真有些大,明明几个小时前两人还一起坐着车子准备出游,可是现在他却独自躺在病床上。
拓跋越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了,曾经的在她无数个夜晚都是这般六神无主的度过,即便是对他却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
拓跋越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某人,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无论何时,在林念兹的心里,都不曾有他的身影,拓跋越轻轻的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骆在兹曾经惨死的画面,罢了,终归是我对不起你。
拓跋越缓缓睁眼,思索再三说:“你要不要通知骆在兹的家人,他出事了,他父母不知情会不会不好。”
林念兹再次抬头望了眼一直帮着她的男子,今日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过来,更不知如何面对,可是自己放才却那样,林念兹双眸一闪即过的愧疚,“对不起,我刚才的话有些过了。”
拓跋越倒是习惯了被她冷眼相待:“有情可原,这个给你。”说完拓跋越从口袋中拿出林念兹的手机,放在她面前:“临走前你走的匆忙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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