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锤公子裴元庆和紫面天王雄阔海,本领不相上下,两人打斗了一百回合,仍然难分高下。裴元庆就有些着急,忽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雄阔海说:“我说雄阔海,咱们大了一百回合难分高下,不如咱们比比力气怎么样?”雄阔海沉默不语,他心里明白,自己手中镔铁熟铜棍虽然也是重武器,但是和恐怕比不了的裴元庆的双锤重,和他比力气恐怕要吃亏。不如就此拖住他,这样的时间越长对我越有利。紫面天王雄阔海想到这里,也不言语手中的镔铁熟铜棍一棍快似一棍,一招接着一招更加凶猛的攻击裴元庆。裴元庆看到雄阔海加紧了进攻,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只好全力应对,两人又到了五十多回合,鼻洼鬓角都有了汗水。
裴元庆趁着双方分开的机会,再次对雄阔海说:“我说,雄阔海,你长了这样高大的身材不会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吧。虚有其表,没有半分力气。”雄阔海心里知道这是裴元庆的激将法,想让自己和他比力气,硬碰硬。雄阔海本来不打算答应的,但是转念一想,我雄阔海也是天生神力,被人称作紫面天王,比力气我未必会输给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裴元庆。先到这,雄阔海假装中了裴元庆的激将法,对裴元庆说:“本将军看你年幼不忍倚强凌弱,既然你执意和本将军比拼力气,那本将军就奉陪到底。你吃我一棍!”雄阔海说完,先使了一个一柱擎天,将镔铁熟铜棍高高举起,又使了一招当头一棒,对着裴元庆的脑袋就砸了过来。裴元庆听到雄阔海中计,答应和自己比拼力气,很是高兴,看到雄阔海对着自己当头一棒,裴元庆艺高人胆大,双手八棱梅花亮银锤都是海底捞月,一同去开雄阔海的镔铁熟铜棍。众人听见当的一声巨响,雄阔海连人带马被震退了十几步,人在战马上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好悬没有从战马上掉了了下来。另一边裴元庆只是将一双八棱梅花亮银锤都在地上甩了甩胳膊,又将双锤拿起对着雄阔海说:“雄阔海,你的力气也不小啊,咱们再来。”说完,催动战马就要再次冲向雄阔海。雄阔海此时双臂发麻,手中的镔铁熟铜棍摇摇欲坠,满心的后悔,心说:这小子的力气真大,我不是他的对手。雄阔海看到裴元庆又要冲过来,心想:这下可坏了。我的命要交代这里了。
就在这时,大魔国方面突然传来一阵铜锣响,那意思唤雄阔海回去。雄阔海一听,心中一喜,对着裴元庆说:“我家大王找我回去有事,我去去就回,等我回来咱们接着打。”说完雄阔海也不等裴元庆大营,调转马头就往大魔国的阵营跑去。裴元庆一看雄阔海要跑,顿时就不敢催马就追。可是刚追出去没多远,两只利箭破空袭来,直奔裴元庆的要害之处。下等裴元庆赶忙用双锤封在利箭的前方,将利箭打落在地。可是在想追雄阔海已经来不及了。裴元庆只好催马来到阵前继续对着大魔国瓦岗军叫阵。程咬金等大魔国的人本来就打算收兵回瓦岗山魔王城,明日再战。可是没想到裴元庆却这样的挑衅,实在让人恼火。
于是,程咬金对众人说:“诸位将军,两位元帅,这裴元庆虽然武艺了但是去如此的狂妄,哪位再下去教训教训他?”话音未落,就有人答言:“末将愿往!”程咬金一看是千夫长副先锋吴季,不认为吴季是裴元庆的对手,不愿吴季上去送命,可又不好直说,就对着吴季说:“将军,你也看到这裴元庆本领不容小觑,你可有必胜的把握,如果没有还是不要上去枉送性命。”程咬金本是好意,给吴季一个台阶下,让他不要出战换成旁人。没想到吴季不领情说:“多谢陛下关心。末将在下面观战许久,觉得雄将军是中了裴元庆娃娃的奸计和他比拼力气才会略输一筹。单靠武艺,那裴元庆远远不是雄将军的敌手。末将上阵给他来个一巧破千斤。”程咬金说:“既然如此,吴将军上阵对敌,必须要慎重一二!”吴季说:“哎,陛下多虑了,对付一个小小的娃娃,还有什么慎重不慎重的!”说完拱裆就冲出去了。裴元庆一看对面这员战将全身披挂,掌中一口大刀,说道:“来将通名!”吴季说:“小娃娃要问,我是大魔国副先锋名唤吴季,报上你的名儿来!”裴元庆嗤嗤一笑:“要问,我是正印先锋官,你家三爷名唤裴元庆,你撒马近前一战!”吴季催坐下马,大刀劈将下来。裴元庆马也贯上来了,双手一抡这锤,左手锤在上,右手锤在下,往上一接刀就听仓的一声,登时震得吴季两膀发麻,刀可就撒手了。跟着裴元庆的右手锤奔面门一捅一来了,昊季只好是大低头。二马冲锋,双锤往吴季头顶上落,耳轮中就听唉的一声人死马塌架,全趴下了。程咬金瞧就愣住了,瓦岗众将全都吃了一惊。
裴元庆骑马在阵前绕了一圈,喊道:“还有哪个敢来送死?”就听张千喊了一声:“哎呀,我哥哥完了,我得给他报仇!”连令都没讨拱裆就出来了。裴元庆一瞧这员战将使的是十三节竹节钢鞭,连话都没说,双鞭就落下来了。裴元庆心说:好啊!这活鸡斗一口哇!不容双鞭砸下来,一拱裆马往前蹿,双锤左右一撩,就听当的一声,把张千的双鞭撩飞了。跟着走平招奔张千的左右额角,噗!脑髓迸溅,张千的人头被打下半拉来。裴仁基一瞧,就跟大伙儿说:“我这三儿子就是狂点儿,你们看见没有?立时就打死两员战将!”隋兵摇旗呐喊“就照这样往下打呀!……瓦岗山这边也喊,“看见没有?真叫厉害呀!”金钱豹翟让放声痛哭:“兄弟呀!”程咬金说:“哎呀,吴季阵亡,他倒讨了令了!这张千没讨令出去,白白送了命。翟贤弟,你哭我明白,你两个金兰弟兄丧命,当然你是伤心啊!”金钱豹翟让说:“魔王陛下,我这四个金兰把兄弟,想当初在南山口有两个命丧在新文理手下万没想到今天这么一个小娃蛙裴元庆又杀了我两名好友。魔王陛下,您只管放心,待我出马与他一战!”说到这儿,没等程咬金说话,翟让这马冲出来了。
裴元庆往对面一看,出来这员战将身高过丈,乌油盔铠,内衬皂缎子紧征袍,胯一下马,掌中一条丈八枪,背后也是五杆护背旗。二人碰了面,裴元庆间:“对面来者什么人?”金钱豹:“我乃是大魔国正印先锋官,谁人不知我叫金钱豹翟让,你通报名来!”裴元庆把嘴一撇:“我也是正印先锋官,谁人不知三公子裴元庆啊!”金钱豹翟然一声大叫:“啊!你伤了我两个弟兄,我岂能与你善罢干休!休走,看枪!”裴元庆看他枪奔胸口扎来了,右手锤往上一盖左手锤由底下一掏,左右一拉这锤,就听喀愣一声,用双锤把翟让这一枪一尖子给锁住了。翟让摁后把提前把,用全身膂力往上挑,那意思是:开!裴元庆全身膂力也搁上了,一撇嘴,那意思是:开不了!他这儿三窝,他这儿三锁,他们俩人这么耗着,这两匹马受得了吗,翟让这马是干跷后蹄上不去,唏溜溜地一声吼叫。裴元庆这匹马后蹄也是叭、叭,干上不去,吁!……一声嘶鸣。裴元庆心说我让它开就开了,他左手拉,右手推,后手变先手,双锤摇起来,奔翟让的头一枪一没撤手,震得他浑身发麻。裴元庆马抢上风头。二马冲锋过镫,翟让想拨马回去可就回不去了。裴元庆双锤一分,来了个白鹤亮翅,左手锤沉着劲,右手锤奔翟让的后脑海。翟让觉着脑后有风声,猛一低头,稍慢了一点儿。就听当的一声,锤砸在乌油盔顶上,碎片纷飞。翟让眼冒金星,耳中蝉鸣,顿时人事不知,坠于马下。程咬金一看不好,赶紧挥手命将士们催马上前,将昏倒地上的翟让,抢回本阵,传令收兵。南边嘡啷啷!……一棒锣响,兵丁们喊叫:“咱们不打啦!收兵啊!……,”裴元庆一阵冷笑,对着瓦岗军大喊:“我还以为大魔国瓦岗军多厉害原来也是一群酒囊饭袋,有本事留下与本先锋打仗三百回合。”裴元庆叫骂了几句,看到瓦岗军没有回头再战的意思,只好催马回到本阵,这边收兵撤队。第二天瓦岗军挂了免战牌,裴元庆一翻耀武扬威后,满面焦急的回归大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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