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起孙公子!”郑图轻喝一声,让两个随从上前搀扶。他摇着扇子,不满地质问道:“王公子为什么动手?”
“郑公子明知故问?”王维淡淡道。
“郑图,新人登楼,一楼一诗,是不是你的吩咐?”林黛玉不客气地质问道。
“哎~”郑图叹息道:“林大小姐,你真是冤枉了我,强人所难之事,不是君子所为。”
忽然他想起被骂作伪君子,脸色讪讪,他快速地扇动着扇子,向朱管事问道:“此事是谁吩咐的?”
朱管事哪敢说实话,哑着嗓子,支支吾吾地说道:“没人吩咐,是小人自己想的,王公子才华横溢,以后必然能名扬天下,我想趁此机会,多留下几首王公子的诗作,为望江楼增光添彩。”
郑图点了点头,拍着朱管事的肩膀,安慰道,“如此说来,你也是为望江楼着想,有心了!”
然后对王维说,“留诗望江楼,扬名全永州,此事对我等文修大有裨益,王公子为什么要拒绝呢?”
“哼!”孙义臣撑着受伤的后腰,讥讽道:“某人根本不会写诗,只会窃诗,所以才不敢接招吧!”
这话王维听着没感觉,郑图却躁红了脸,尴尬地摇起了扇子,脸太热!
“胡说!”
雪雁站在王维身后,脆声反驳道:“刚才王公子顷刻间就作了一首灵诗,而你没作出诗,怎么就上楼来了?”
孙义臣老脸一红,叱骂道:“小丫头没教养,要是在我府上,早被拉去打死!”
雪雁吓得小脸苍白,急忙躲到了黛玉身后。
林黛玉拉着她,冷声道:“我林府的人,轮得到你教训吗?”
“好了!”郑图挥着折扇挡住了孙义臣的话,对王维说道:“灵诗难作,既然王公子没有了诗作,便请上楼吧!”
“赶紧走吧,别漏了底细!”孙义臣不阴不阳地说道。
王维扫视着周围的人,明白了他的阴险心机,一旦退缩,此事传扬出去,于名声有损。
“我要是有诗作呢?”
在他的背后,屹立着半个盛唐,论作诗他怕谁?即使诗仙李白来了,他也能斗个平分秋色,而且此时李白还没出道,或者名声不响,等以后见到李白,他还准备用李白的诗来与李白斗诗呢!
“有诗?”郑图挥扇的手一顿,心中十分惊讶,这么快就有诗作?
不会的!他暗暗摇头,方才那首已经很勉强了,要是他有好的诗作,为什么不在楼下一鸣惊人呢?藏着掖着可不符合文修的作风。
不过,不得不防,郑图问道:“王公子才高八斗,腹中之诗应该不会比楼下差吧?”
王维摇头道:“没吟诵出来,我怎么知道?”
“王公子,你不会为了登楼,临时拼凑一首吧?”孙义臣说道。
“不知道!”王维摸着下巴,玩味地看着两人,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我腹中的诗是否比楼下作的更好。”
“怎么赌?”
“如果我的腹中诗比楼下好,算我赢;反之你赢。”
“赌注是什么?”
王维想了想,“我初临贵地,囊中羞涩,而你腰缠万贯,身家显赫,不如就赌一万贯吧!”
他打听过,一贯的购买力相当于一千块,一万贯就是上千万的豪赌,听起来很多,但这里是混元大陆,折换成元阳通宝,也只有十枚,折换成元灵通宝,也只是一枚而已。对于修士来说,赌注算不得多大。
“一万贯?”郑图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你输了呢?”
“要求随你提!”王维无所谓道。
林黛玉劝阻道:“王大哥,不要莽撞!”
王维自信地笑了笑,“林妹妹安心,我不会输的。不过我担心某人不敢接招啊!”
郑图低头沉思,没有言语。
“则之,跟他赌了!”孙义臣大声怂恿道:“钱不够,我来凑。要是他输了,我要他身败名裂!”
“郑公子敢不敢赌?”王维催促道:“要是不敢赌,我就上楼了,不过你可别说我腹中无诗,而是你们没有钱听我的诗。”
“走吧走吧!”雪雁扶着黛玉向楼上走去,小声嘀咕道:“赌博不好的,上次我跟小喜赌钱,输了两文,可伤心了,我哭了好久的。王公子你要是输了,会不会哭啊?”
“怎么可能?”
王维越过郑图,迈步跟了上去,他捶着胸口,豪迈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而且一场没有对手的赌博,我怎么会输呢?”
“是哦,他们怕输,不敢跟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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