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升在一旁看得好笑,这洪宣外形便好似个莽大汉般,谁知却是个耙耳朵。
如此,也不难想象为什么那洪境泽如此肆无忌惮,敢这样和自家老子说话了,洪宣又为何在自家儿子面前没有威严了。
妇人直喋喋不休的骂了好一会儿,洪宣一直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立着,勉力承受着来自家庭的语言暴力。如此许久,那妇人才骂得累了,插着腰站在那里,语气中也是全然没几分好脾气,喝问道:“说罢!为甚打儿子?这事你不给我说个明白,今晚你就给老娘跪你的白蜡杆去,杆子动一下便仔细你的皮。”
洪宣脸色一抽,目光转了转,却已然不曾再找寻的到楚升的身影了,却是他看了一会儿,见妇人没好一会儿时间不会结束,因而直接转身离开了。
现在是洪宣得罪了他,如此楚升不告而别,后者也全然没什么好说,日后铁定还要登门致歉。
洪宣跺了跺脚,便上前先是赶走了那些看热闹的镖师,将房门关上后才面色愤愤道:“你且问问你那小子,看他做出了什么好事情!”
妇人面色疑惑,扭头看向自家宝贝儿子,语气和蔼温柔的询问,与之前倒是截然相反,好似两个不搭边的人一样。
洪境泽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我本是满心欢喜,等老爹带来一个良师教我武艺,谁知他却带回了一个比我也大不了几岁的家伙,让我拜他为师!”
“想我洪境泽,打遍街道无敌手,如此一个人物,怎么可能拜他,这让我面子往哪里搁!”
“你你这小子!”洪宣越想越气,怒骂道:“你可知那是谁?那是龙首门楚掌门,江湖称号君子剑便当如是!为你争来这个机会,我又哪里少下功夫,你倒是说得轻巧!三言两语便将人得罪了!”
“什么君子剑得罪了便得罪了。”那妇人不甚在意,便是道:“你倒是再寻一名师不就可以了,以你天台寺的出身,便是他们也要给你一个面子吧?”
“我也不过是一小小武僧,便是哪里来的这般大面子!”洪宣拍着大腿道:“那三山倒是都势大,但他们又哪里需要敬我这面子?”
“再者,你可知我们镖局便是危矣!”
“怎地个说法?”妇人面色起疑,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弄丢了那知府的生辰纲,你当是如此轻易便可以遮掩过去的?”洪宣恨恨道:“那王知府的为人,便是路人皆知,他暗地里不知使了多少绊子,你且看吧,日后我镖局都难得生意了。”
“只是这又和那姓楚的掌门有什么关系?”
“其人在行镖途中一鸣惊人,斩杀白日五鼠,连那知命公无法应对的太湖悍匪都被他一剑杀了,你说如此人物,便又岂是池中物,龙首门有他执掌,日后会将如何?”洪宣懊恼道:“如今尚还不显,但日后看着吧,正也是这时,我们不去攀攀关系,日后他人哪里愿意照拂我等?”
“可这小子一番话,不仅这心思打了水漂,之前那人情也都散去,你说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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