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有些面色古怪,回头看了这弟子一眼,不禁道:“你却不是在戏耍于我?”
却是那居所位于山顶偏阴背阳处,日头照射不到,便是一日间见得阳光也不得多时。而院落更是古旧破烂,屋顶更是破出一个大洞,顶上碎瓦零散不看,院墙周遭也是杂草横生,一眼望去分明就是一个废宅。
“知命公乃是宁州武林宿老,更是贵山山门传功长老,岂会居住在此处破落所在?”
这话说得,便是那弟子都有些面色赫然,无奈答道:“在下自然不敢戏弄楚掌门,叶长老正是居于此处。”
“可是个中有所私密?可否讲来?”楚升目光一闪便凑近而来,不着痕迹的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塞在这弟子手中。后者面色微微一变,终究是还是难免困于金银之物,悄然收在袖间,细声道:“掌门大人多与官府相近,叶长老本也并无他言,但在数月之前,却因此和掌门、大长老之间起将争执,由是便失了心。”
楚升面色默然,数月之前,当是在大战玄冥二子之后。
“再者,近日叶长老护镖而归,丢了持剑手臂如此,便只如是废了。”
“纵是如此,知命公于尺木山上数十年,不曾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地便如此薄凉!”
“这个”那弟子四处看了看,这才小心答道:“叶长老声望过高,又与掌门、大长老意见相左,若是以往自然是动不得。只是持不得剑,几如废人,也自然有了由头”
这个由头,自然是废去其传功长老身份的由头。
无论是何门何派,这个位置都是及其重要的,因为最直接与门下子弟相处,非是掌门心腹不可为。叶知命之前性子淡泊,那尺木山掌门自然也不好拿下,只是即起争执,又断了右臂,如此那吴谨侗自然要乘势而进。
“传功堂中,便是也有几位执事为这位子四处奔走,想来成命下来就在这几日。”
楚升便笑,脸色发冷,深深的看了那破屋烂宅一眼,摇头道:“如此,便兔死狗烹?”
“也非是如此”那弟子又道:“若只是如此也不至于此”
“更有一事,惹得掌门与诸位长老不满。”
他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嘴,目光瞅着楚升,后者也是在心中晒笑一二,又取出十两丢去。
那弟子收在怀中,这才眉开眼笑的解释道:“便是那叶长老乃是以二十四路知命剑法闻名于世,但这剑法却仅仅传于膝下弟子,也仅有前一十二路剑法,后一十二路始终不曾外传。”
“由是,诸位长老便多有逼迫,叶长老始终不应,惹怒了掌门与多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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