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即表,楚升乃收剑前行,却非是下山,而是径直往尺木山掌门处所在而去。
叶知命立在原地,任是他心念淡泊,面对楚升而今为事,心中犹自难以平静,目光深邃的望着那一往无前,渐行渐远的身影,便是依旧放心不下,只得长叹一声,快步跟在后面。
楚升面色发冷,气势汹汹,一路行来,便也是惹得诸多尺木山子弟瞩目。
有几人便是见他面生,又气势生冷,有心想问,但却也心悸那份气势在身,不敢面抵其锋芒,只是匆忙去寻门派高层。
未几,便有一位执事堂执事领人而来,遥遥便喝道:“足下乃是何人!?持剑横行山顶,意欲何为!?”
楚升怒火不减,步履不停,大声喝道:“胸有不平之人,乃为了不平之事而来!”
“立即止步!”那执事被楚升这回话气的面色发青,厉喝道:“否则莫要怪我以刀剑相加!”
楚升由是不言不语,只是持剑闷头而行,不把他警告的话语放在耳中。
当时是,天色未暗,周遭在山上清修习武之人本就繁多,兼得有此事发,便引得围观者乃有数百之数,在一旁挤得满满当当,也不拦在楚升前行之路,只是伸长着脖子围观吃瓜。
这番场面,那执事更是下不得台,当下一声怒喝,勃然怒气间便猛然拔剑上前。
而他长剑正面迎击而去,及至半途之中,楚升却才右手一动,无忧长剑嗡鸣而响,剑若惊鸿,去若雷电,一剑便自格去执事剑身,劲气震的他拿捏不稳,险些长剑脱手,更是丢了大脸面。
只是还不待他反应过来找回场子,楚升手中长剑已经如同流光般一转,赫然架在了他肩上,森冷的剑身激的那执事脖颈间飕飕发冷,上下唇抖着,兀自装作硬气道:“你你可知这是在何处?”
这话,等于白说,围观的数百子弟更是憋笑不已。
期间,却也有两个面目青涩的少年,立在诸多弟子门人之间,遥遥看着眼前一幕。
其中一少年,便是更显年幼,乃是附耳在年岁稍长些许的少年耳边悄声道:“刑师兄,这人方才使得乃是师傅的知命剑法。”
那姓刑的师兄略略点头,望向楚升的目光隐隐有所担忧,也回声道:“宿师弟也看出来了?那出剑一式,乃是第五式剑招秦筝何慨!”
年岁稍幼的宿师弟便点头,又有些疑惑道:“我们何时有了一个师兄?”
“这这尺木山山上不容你放放肆。”
听着这人结结巴巴的话,楚升更加懒得理会,便只是开口道:“且问你,那吴掌门居所何处,带我寻他。”
这执事正要说话,却蓦然有一声怒吼自后方传来。
“何处宵小!胆敢于我尺木山门放肆!?”
与此同时便有一人飞身上前,手上剑行似雨燕斜飞,直取楚升而来。
这剑势来的精巧迅疾,楚升不得不挥剑相格,那剑身离了执事肩上,后者顿时慌不迭的逃将而去。
楚升本也就全无动手杀人之意,当然是全然不在意,但那执事却自以为是死里逃生一回,又见是在数百弟子眼皮底下如此狼狈,心中更恨,便高声叫道:“郑长老,且不可放过这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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