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得,可是真的?”就在无名得不到回应,黯然转身的瞬间,一道冰寒清冷,犹如九天仙子般的声音,传入无名耳中。
“师妹”时隔多年,记忆中的声音,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
无名多年来修持的淡然心境,忍不住泛起了涟漪。
尤其是当看到练飞烟那满头如冬日飞雪般的青丝,更是忍不住难以言说的震动。
在无名的心中,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小师妹,依旧如当年那般风采依旧。
时隔多年,现在亲眼看到师妹,尤其是那一头似飞雪般的长发,无名内心中,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
“多余的话,不必再说。你刚刚说得,可是真的?”练飞烟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眸,淡然的看了无名一眼。
仿佛这位曾经在剑宗中,关系最为密切的师兄,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那样的漠然神色,让无名心头又是忍不住一阵儿漠然。
若不是有卫无忌斩钉截铁的话,以及这副熟悉的面容。
无名无论如何都不太可能相信,眼前这人是他曾经的师妹。
无名终究是无名,心头的黯然瞬息间被按压了下去,跟师妹谈起了正事。
过往的那些事儿,已然成为了过往,一去不回头。
再多的回忆,再多的追思,也俱都无用。
他不可能以男女之情,喜欢师妹。
过去不可能,现在更加不可能。
他的男女之情,早就随着亡妻而深埋黄土中了。
“师妹修为并不比我差,何不自己感应一番。”当年剑宗剑魁决之后,察觉到师妹放水的他,曾要求师妹,拿出真正的实力,认认真真的跟他打一场。
那一场认真的较量,虽然最后还是无名赢了。
可无名心中却也明白,自己并不是赢在了修为上,而是自身身为男儿的天然优势上。
女子天生柔弱,纵然经过练功之后,身子骨的成长耐力,会超出许多的男人。
但却有一个前提,那便是修为一致。
在同等状态,同等修为之下,男女相争,在其体力方面,男子无疑是占了便宜的。
当年的切磋,练飞烟一招败在无名手上,便是因为自身体力不支的缘故。
“好惊人的力量!果然是剑宗绝学!”听着无名的话,练飞烟当即闭眸,一股隐隐令她都有些心惊的力量,出现在了感知中。
“师妹”无名欲言又止。
当年师妹的武学,就不弱于自己。
时隔多年不见,师妹的武功,依旧不见比自己弱得分毫。
神州这般多灾多难的时刻,一尊高手的重量,无名还是非常清楚的。
师妹的态度,却让无名的话,有些压在唇齿之间。
“自踏出山门的那一刻,我便和剑宗再无瓜葛。”听着无名对自己的称呼,练飞烟似是千年不变的眸中淡漠,冰寒,闪过一瞬间的波动。
剑宗,一个陌生中透着熟悉,无限远距离,又无限近距离的词汇概念,出现在了练飞烟脑海中。
剑宗有史以来,极为少数,天赋最为出众的女弟子。
除了师门长辈之外,无名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跟她关系极为不错之人。
当年的她,不过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小丫头。
日常相处中,不自觉间,一颗芳心已然挂在了无名身上。
眸中的回忆之色,由一丝锋利至极的寒芒所阻断。
算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还恋恋不忘的做什么?
心中虽然这般告诫自己,但脑海中的记忆,却清晰的如一切发生在昨日。
“但我始终生活在这片大地之上,维护神州安稳,本就是义不容辞的责任。”练飞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如果今日来见她的,不是无名,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话,或许就不是这么说的了。
或许根本不可能见到她。
她将这个男人,恨到了骨子里。
何尝不是将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记忆在了骨子里。
总而言之这么多年,她从未有一时一刻,忘记这个男人。
龙吟虎啸声声,帝释天被那霸道的力量,打得身形蹡踉,后退不已。
“你打了我十拳,四腿,外加三记指痕。”隔着相对的距离,即便脸上冰雕面具覆盖,依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张面具下,属于主人真正脸皮的颤抖。
这一次不仅是气愤,或许还有难以忍耐的疼痛吧。
不死不灭,不代表没有感觉,不会疼。
尤其是这个小混蛋的拳,力道尤为沉重,一拳砸在身上。
给他带来的伤害,比一座山压在身上,还要厉害。
“不是依旧没能把你给打死吗?”一拳也好,十拳也罢,没有将这个老东西给打死,就不算什么。
那些拳头,掌印,固然给了帝释天极大的痛楚。
可有凤血护体,以及精通圣心诀的帝释天而言,这是的伤势,不过是多运转两遍功法,便能自愈,恢复如初。
且不必论凤血,就其武功圣心诀而言。
消耗自身的力量,扭转他人的生命,起死回生,不过是最为外表的功效。
这世上不论任何一种武功,对自身的效果,都是远超于外界效果的。
只要有圣心诀的力量在身,只要不是超出自身承受极限太多。
一般的伤势,足以随心而痊。
“早些年观悟四季,曾悟出一套四季剑法,今日还请品鉴一番。”拳脚碰撞,能给帝释天带来极大的痛感伤害,却终究不能伤了他。
折腾了这么久,虽说毫无顾忌的活动一番筋骨,也是好事儿,可最终还是需要拔剑。
话说这个老妖怪,火力全开之下施展出来的武功,也确实有资格,让自己拔剑了。
“本座知道,败亡之剑,在你手中。”帝释天紧盯着卫无忌。
如果这个兔崽子,真的对他使出了败亡之剑。
他是继续拼呢?还是放弃龙元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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