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欢道:“我只知道,楚门的人,是绝对不会容忍叛徒的,更不会让叛徒带着自己本门的绝学,活着离开楚门…”
魏何道:“你知道的已不少…”
霓欢道:“所以,我才会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进入楚门的?又是如何活着离开楚门的?”
魏何道:“比起那些,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关心一下,你的脑袋,是不是还在你自己的脖子上…”
霓欢闻言,忽然笑了,哈哈大笑,道:“也许,当你的脑袋已快要不在你的脖子上时,你才会告诉我…”
魏何也笑了,道:“那…你可以来试一试…”
霓欢道:“说实话,我现在真地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魏何道:“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死吗?”
霓欢道:“如果你真地能够用楚门的剑法杀了我,你也算是赢得光明,我即便是输了,也决不会后悔…”
魏何道:“好…”
两人已摆好架势,却又都像是不急着动手。
像他们这种境界的剑客,比试,早已不是非要真刀真枪的,才能够拼出个输赢。
剑客练剑,一为剑式,二为剑意。
只有剑式,而无剑意的,不过是些花架子,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只有剑意,而无剑式的,便是再好的神兵在手,也不过是形同废铁,丝毫不能够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而现在,他们二人,便是在用剑意进行战斗。
看似未动,实则却是凶险万分,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伤及大脑与五脏六腑,轻者吐血昏迷,重者痴傻疯癫。
这远比那些一招一式的比拼,来得更要凶险,也更要激烈。
两人已在原地站了半个多时辰,甚至,落叶已覆过了他们的脚面,可他们却仍是全然未觉,仍是一动不动。
一个时辰已过,就在大家已有些昏昏欲睡之时,忽然,魏何发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身子猛地向后撤出半步,面色潮红,腮帮鼓起,终是再也忍耐不住,“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滚烫的鲜血,不仅染红了他脚边的落叶,更是把叶子烫得已有些卷曲。
而反观霓欢长老,一身白衣飘飘,飒然而立,全无受到半点影响。
众人虽没有说什么,可却已是心知肚明,这一局,魏何败了。
可他输得并不丢人,毕竟,能单凭剑意与霓欢长老硬抗上一个时辰,已是不易,若是换作旁人,恐怕连半个时辰也撑不住,便不省人事了。
魏何收剑,拱手作揖,道:“我输了…”
霓欢“呵呵”笑道:“英雄不以一时论成败,况且,我年岁比你长,练剑时间也比你长,剑意,本就自然要比你更强些…”
魏何点点头,道:“可接下来,还有一战…”
霓欢道:“这一战,才是真正精彩绝伦的一战…”
魏何道:“精彩绝伦?”
霓欢道:“精彩绝伦。”
魏何道:“你已做好准备?”
霓欢道:“我已做好准备。”
魏何道:“开战?”
霓欢道:“开战!”
……
……
秋风过,扬起落叶,纷飞如雨。
剑意寒,激起心潮,死生契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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