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玛丽指着白凡大声说道:“哈!你完了你完了!我跟你说他可厉害了,他会法术,看他等会儿怎么收拾你!哈哈哈……”
“什么?法术?”,白凡看了看他的同伙哈哈大笑,“今天我就在这儿等着,看他能给我变个什么法术……玛丽你看着,你别以为他个子大,长得壮,那不顶用。我们家‘阿东’以前是特种兵,那可不是吹……现在我一个电话就过来,像他这样的打他三个,你信吗?”
接着他又对我说,“快点变呢,我倒要看看你他妈能变个什么鸟出来……”
正这时从我身后飞来半截砖头,不偏不倚正拍在白凡的腮帮子上。“啪”的一声,白凡晃了晃,然后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扭头向砖头飞来的方向看去,这时街上人来人往,都在各行其是,根本没人注意我们这里。
“哪来的?”有人问。
“不知道?”
“白凡!”
“白少爷!”
……
……
白凡那几个同伙见白凡倒地顿时慌了手脚。他们四下张望,找了半天也没找出砖头的来源。而我却从人群里认出了刘小风的背影。他慌慌张张地向拐角走去,而且还不时地回头向这里张望。
“怎么样,这回信了吧,他会法术。”玛丽找到了佐证,“你们还是赶紧把他送医院去吧。”
“还真是甲状腺开砖!”我冷笑着拉着玛丽向外走。
“你这根本不是法术,”其中一个高个穿着花衬衫的小子苦着脸说,“这是砖头砸的。你们别走,打伤了人还想走。”
“谁说是我们打的,你看见了?”玛丽不屑地说道。
“花衬衫”说:“那不是你们砸的,你不是说他会……”
“你不说这不是法术吗,还赖我们干嘛!”玛丽抓住了那家伙话语上的漏洞,气势更盛。
“花衬衫”一时语塞,其他则人乱作一团,我和玛丽则离开众人回到了车上,刘小风这时已在车里等着我们了。
“这手真臭,现在一点准头都没有了。”刘小风慨叹不已。
“怎么,是你打的?”玛丽说道,“不是打得挺准的吗。”
“嗯?”刘小风一边启动车一边跟我们说,“我没想打他,我想打那个穿花衬衫的小子。刚才打我的时候属他下手黑。”
“哦,”玛丽又看向我,“刚才你怎么不动手啊,你不挺厉害的吗?平时吓唬我行,碰到硬一点的就蔫了,你倒是拿出两手让他们看看呢。你不是会喷火吗,用火烧他们,看他们还敢来欺负我。”
“对付他们几个根本不配我出手,有刘小风就足够了。”我不愿多做解释,心中却对刘小风另眼看待,他对这帮半大小子还真下得去手。
“他们不配,那谁配啊?”玛丽怪声怪气道。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说。
“哼。”玛丽冷哼了一声,说道,“那我拭目以待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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