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是我运气好,只是你的运气差罢了;没亲着吧,哈哈。”玛丽摇着头气刘小风道。
“好了,既然救活了,就把她弄到船舱里去吧。”我觉着该是我出场掌控大局的时候了,“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人们七手八脚把那姑娘抬到了船舱里的长椅上。姑娘渐渐恢复了神智,她迷茫地望着我们,像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并不说话,只是“嘤嘤”地抽泣。
“你别哭了,你究竟碰到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想不开?”玛丽轻声问道。
姑娘不回答,只是抱着腿坐在长椅上依旧痛哭不止。
“丢钱了?”刘小风挤到众人前道。
“是玩具被人……”马丁还没爬到长椅的把手上,就被玛丽她妈给抱开了。
“行了,你们大男人都出去吧,我和玛丽在这陪着她就好了。”
玛丽她妈这时显露出主母“范儿”,把我们都给轰了出来。马丁本来想要坚守,在吃了他妈一脚后也放弃了。
小艇驶入港口的时候,屋子里传来那姑娘的痛哭声。不一会儿玛丽走出船舱,从她脸上的表情能看得出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因果。
我不用打听也能猜到事情的大概。玛丽被人围着,娓娓讲述了那姑娘投海的因由。
和我的设想差不多,那姑娘是个在校大学生,暑假和她所谓的男友出来旅游。
没想到她那“男友”不过是想通过她接近她的“闺蜜”,而她的“闺蜜”竟然要那青年侮辱这个姑娘才肯接受他。
看来这姑娘遇人不淑,她找了个“口蜜腹剑”的人做“闺蜜”。
“人心啊。”刘小风忽然来了感慨,长叹一声道,“这女孩真可怜,其实这又何必呢,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干嘛这么想不开?”
刘小风把目光投向天际那片红日,仿佛在为这姑娘的固执感慨,又好像是在为自己这样的“千里马”并无伯乐赏识而嗟叹。
“那她为什么跑到三亚来寻短见?”我在张家界目睹了这姑娘受辱,她为什么要不远千里跑到三亚来投海,张家界的山也不是不够高。
“她说那个负心人就是在这里对她表白的,她要死在这里,好让那个家伙难过一辈子;真傻。”玛丽道。
“哦,是这么回事。”我点头道,“那还真是巧啊。”
“什么巧啊?”玛丽敏锐地感觉到我话中似是另有隐情。
于是我就对她讲了在张家界时,我在树林里曾看到的那一幕。
玛丽听了气得小脸涨红,对我怒目而视,“没想到你也这么冷血,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哼,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说完玛丽气鼓鼓地走了。我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又不关我的事,你跟我生的什么气?
“唉,不是我说你……”刘小风在一旁也听得真切,擦着口水问我道,“你讲得也太笼统了,细节你都略过去了,人家能爱听吗。”
“去去去。”我正烦,把刘小风轰走。
船靠岸以后那位叫李琳的姑娘想要独自离开,可玛丽母女怕她一时再想不开寻了短见,坚持要她跟我们同行。
晚上的时候,玛丽母女和李琳住在同一个房间,看来“两位圣母”晚上少不了又要给李琳讲人生道理了,无趣。
第二天那位叫李琳的姑娘气色果然好了很多,看来玛丽母女的功课做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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