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鸟就不能进,鹦鹉也不行。这是规定。”保安板着脸,一副欠揍的模样。
“你也真是,看你眼睛挺亮,喘气的?你看这是普通的鹦鹉吗?这是鹦鹉的变异品种,是我们医学解刨课用的,你懂吗?要不让他咬你一口试试,看你变异不?”刘小风拿着笼子在保安面前晃了晃,把保安吓了退了好几步。
“拿走,拿走!”保安被刘小风唬住了,惊道,“你这是生化危机,你这是……这是乔沃维奇。”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不过是只基因突变的鹦鹉,看把你吓得。”刘小风轻蔑地道,“这是我们拿来解刨用的。”
“这是做解刨用的?这玩意传染不,这玩意。哎,你别在我这儿晃了,赶紧拿走……俺的亲娘唉,敢情是变异的鹦鹉是这个样,跟个大肥公鸡似的……”
“嘎嘎”斑斑在笼子里不安分地叫着,像是在抗议着什么。
“算你明白事,有时间欢迎到我们解刨系玩啊,我们那儿正缺稀缺标本,特别是……”刘小风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端着鸟笼子,像是遛弯的大爷一样,一步三摇地走进了这座名满天下的知名学府。
接着我们先是帮着玛丽报了到,有人带着玛丽去宿舍了。在安顿好了玛丽后。我和刘小风才报了到,在人的带领下找到了我们的宿舍。
学生宿舍没有单间,想到我要跟其他三个人共同使用一个房间,我心里不太舒服。
当我和刘小风走进分配给我的房间时,我看见有两个戴着“二饼”的傻子,正朝我们嘻嘻地傻笑,还自以为这是礼貌。
他们俩占了靠窗的床位,以为这样就可以少了闭灯开门等烦恼。
我走过去直接把其中一人的行李直接撇到门口;刘小风和我像是有默契似的,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也敢跟我学:他竟然也把另一人的行李也丢到了门口。
“舍管说了,你们俩分错屋了,正找你们核实呢,快去吧。”刘小风一边把自己的行李往上铺放,一边拉开下面电脑桌里的键盘托盘试了试弹性。
“没听见没有?”我走过去低着头俯身问这二人道。
那倆人彼此看了看,拎起行李就跑,连门都忘了关。下午这两人就调了寝。
晚上舍管老头子又调来俩人,但这两人也是一样,没过十分钟就又跑了。到最后这间寝室就剩下我和刘小风俩人。
正好。
我曾试着想把刘小风也弄走,可这家伙怎么都不着道,死活赖着我就是不肯搬出去。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由着他了,只要他不烦我就行。
第二天雷斌请我们的导员儿吃了顿饭,好像还跟他意思了意思。
可能我的面相看着比较老,雷斌和我在把那小子灌多以后,他竟然还想跟我勾肩搭背地论起了兄弟。
我一闪身把那小子摔个马趴。那小子也挺有骨气,爬在地上就开吐,吐得物我两忘。
玛丽似乎不太乐呵,她的宿舍离我们不算近,走路要将近半个小时才到。
“要不你就搬我们那去,我们屋里就我们俩,还有两个床位。”刘小风没心没肺地道。
“那……”玛丽也确实沉吟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对刘小风怒目相对,“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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