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县书记的同学,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县长来了也没用。”金牙老板色厉荏苒,面色苍白。
“陈书记么?”张伟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又拨出了一连串号码,“喂,陈书记吗?我是张伟啊,陈大少爷没事了吧,哎呀,陈书记,你太客气了,你说什么?你要来我们张家庄?好啊,那我可要盛情招待你啊,哈哈,行,那就这样,你一定要来啊。”
张伟挂了电话,金牙老板已经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先是黄局长,后是县长,再后是县书记,这可都是县城里的大人物,眼前这个看似不大的小农民为什么会认识那么多人,太让他意外了,他真的害怕了。
一旁的张虎见张伟一会给局长打电话,一会又给县长打电话,顿时傻了眼,这还是他认识的张伟吗?他的心中突然有些后悔,不该不相信自己的发小兄弟,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什么也说不了。
“怎么样?你现在还觉得这里好吗?”张伟冷冷的扫视四周,“金大老板,你不打算让你的工人停工吗?怎么?需要我的人亲自动手,赶跑你们吗?”
这时,黄志和王小雷带着药材基地和酒厂的员工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这里,纷纷走到张伟身后,齐声大呼,气势汹汹。
“张总,老板,小伟!”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金牙老板脑中嗡鸣,神色很惶恐,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吓得他双腿发软,险些失禁,赶忙指挥手下的工人停工,满脸堆笑,再无之前的不屑轻蔑,语气甚至有些哽咽。
“张……张先生,我……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就走,马上走。”
张伟冷眼旁观,身后的黄志和王小雷带着手下的员工纷纷怒喝。
“带着你的人赶紧滚!”
“滚出张家庄!”
金牙老板吓得不轻,催促着手下的工人,连滚带爬,仓皇而逃,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来张家庄,打死都不来。
张虎站在原地很尴尬,不知何去何从,目光很复杂,不敢直视张伟的眼睛。
张伟看着张虎的模样,叹了口气,眼前这个可是自己的发小兄弟,穿着裤衩一起长大,哪怕犯了错,他这个当哥哥的,也应该忍耐一下。
“虎子,把你手上的金表扔了吧,我们的情谊只值这几个钱吗?自己的弟弟做错了事情,终究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失职。”
张虎听着张伟的话,鼻子有些发酸,毫不犹豫的将手腕上的千万手表,用力的扔进了湖里,心中同时松了口气,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带着哭腔的大喊道:“小伟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张伟上前笑着拍了拍张虎的肩膀,“傻虎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你知道刚才哥心里有多寒吗?”
张虎鼻子一把,泪一把,扑在张伟的怀里,嗷嚎大哭,像个小孩子,张伟很无奈,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他的后背,不断安慰。
“行了行了,男子汉哭啥哭,你都多大的人了,你可是哥的好兄弟,哥怎么会怪你,快,别哭了,一群大老爷们还看着呢。”
黄志和王小雷等人看着张伟两兄弟,尤其是张虎哭鼻子的模样,让众人捧腹大笑,悠长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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