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房间窗台啪的一声打开,白素贞乘着一道水流带着小青飘然而下。贾文勇在一边听到段一意的话哀嚎一声对着段一意叫道:“好你个段痞子,有胆!你给我等着。”
“等着什么?”白素贞的声音传到贾文勇的耳边,贾文勇立马抱头伏地喊道:“白仙子冤枉啊,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怎可能说些侮辱你的腌臜话……”
白素贞什么人?贾文勇话还没说完一道水流化为一道风雪将其裹挟得全身结出冰碴,嘴唇发紫,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一意适时的上前靠近了赵老四说道:“这位捕头,我们确实是六扇门中人,只是却不是这厮,你看这位白仙子才是真正的巡查门使你手中的令牌也确是真的六扇门腰牌,若是要辨别真假,你可去通报你们知县,放心我们就在此处等你通报。”
赵老四虽然一辈子没有离开过锦州地界但是还是有点见识,之前对贾文勇不客气只是因为这厮态度实在轻慢加之实力低下,现在看这白衣仙子气度不凡、手段高强而这位伴当说话又贴切得当,加之现在这里死了如此多人确实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所以就命人过来将那令牌拿去禀报知县去了。
没过多久,那个见过令牌的县令亲自就赶了过来,见到白素贞拱了拱手很是恭敬,虽说两人都是七品官衔但是本来京官向来见面大三级,这巡察门使在六扇门之下虽为文官,但是却在京城领有武阶实职,这就比他这个地方小官要有权势许多了,所以这县令虽然看起来比白素贞年长许多却是恭敬的很。
那知县虽然平庸但是确还有点原则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道:“门使这手令虽然千真万确,但是依法如果要本县协助听令门使办事却是依旧要滴血以示正身所以这……”,说着话这知县瞥眼看了白素贞那白嫩的小手一眼立马就挪开了目光。
段一意听到这话拿过那手令走到了贾文勇身边也不顾这厮的挣扎在其手上刺出一道鲜血滴在了手令上之后,手令虽然开始转动但是却像是没有充电一般,转动了两圈之后就吱吱的停了下来没有完全展开。
那县令看看没有展开的手令以及倒在地上嘴唇发紫不断呻吟着的贾文勇又看了看就如事不关己的白素贞,一脸懵逼不知怎么才好。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在外面响起了一阵的马蹄声响,接着就见到院墙之上,庭院门前,一群二三十个面带独角黑色面具,穿着轻便暗红胸甲的士兵沉默的围了过来,这些士兵武器只有腰间和背后带着的一长一短的横刀与唐大刀,刀兵虽然简单但是看得出来都是定制精品,段一意甚至可以在那刀上看到了金箔雕饰,这些人都是风尘仆仆黑靴上满是泥土,可是每一个人都是显得挺拔精神。
段一意这一打量顿时觉得怕是先前那些宋国禁军马营之人在这些人面前人数相差不大的话只有落败一途。
而随着这些人的到来一个白衣翩翩的美男子也是走了进来抬手就把一个完全打开的六扇门令牌给丢了过来,那县令接过一看上面那暗红色独角獬豸,立马朝那白衣美男躬了躬身说道:“云溪县,县令,简东郭定当辅佐巡查门使为朝廷效力。”
白衣男子微笑的抬手回礼道:“东郭先生不必如此,大家同为朝廷命官都是尽心尽力,李某如何担得起先生辅佐。”
说完这话白衣男子也不和简东郭客套了直接说道:“这里事件众大,还请东郭先生让人将这里尸体收敛整齐之后不要声张,交给我等处理即可。”
东郭先生自然满口答应安排人手去了,不再参合这六扇门内部之间的事了。
却说那个贾文勇在见到了那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之后,整个人气质都变了,一扫自己破烂的衣摆就这么面上平静看着那白衣男子,嘴角带着波澜不兴意味不明的冷笑。
白衣男子吩咐完手下之后才遥遥对着贾文勇拱了拱手接着走近笑着说:“贾兄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明勇武,我刚刚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怕是有半个都的宋国禁军马营之人都被歼灭在此,在下倒实在佩服。”
一边带着赵老四的知县略微听闻禁军马营几个字面色一紧,立马快步的走出了院门生怕自己卷入此间事端。
一边小跑跟上的赵老四疑惑的问道:“大人那禁军马营是很是厉害如何?我怎么没见一匹战马?”
县令到了客栈门外街道,转头盯了赵老四一眼:“一天只知道和那些地痞流氓鬼混,不干正事,你可知那宋国富硕异常又被他国环绕还能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靠的是那捧日,天武,龙卫,神卫四大禁军给它撑起了半边天!”
说到此县令敲了敲赵老四的脑袋一下,才接着说:“那禁军马营据我所知成军要求就是普通士卒黄阶低级修为必须达到三级,黄阶中级也要二级以上,百人为一个都,其中士兵不算军使、兵马使平均修为要到三级才能成军,就说你,怕是连别人一个小卒都不够格,你说厉害与否?”
“还问那马营为何没马?”,知县说道此处掩面叹了一口气“你以后休得再问出如此蠢愚的问题,宋国坐骑稀少,成军多年之后成建制的骑兵部队数量已是不多其他多为步骑混合,长久以往所谓马营指的乃是禁军精锐编制和那有无战马没有一点关系。起初我见这些宋国禁军装备普通没在意,现在想来多半是私下潜入的我国,就这种事,你说是我们能参与进去的吗?要我看,过不了多久鸿胪寺就要来人。”
那赵老四听到这里也是明白过来,额头冷汗直冒他虽然粗鄙但是却不傻跟着那县令来到了街边再也不去过问客栈之事。
而这时在客栈之内,段一意原本正等着贾文勇给自己介绍那位白衣美男,可是哪知这贾文勇却只是带着冷笑看着那个男子一言不发,而白衣男也是沉默着一句话不说,段一意感到略显尴尬想要找个话题于是将自己手中那个“没充电”的令牌亮了出来问道:“诶,你这个,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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