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一脚之下,对方连着身后之人,同时横飞出两丈远。
“你是何人!?”狼袄大汉暴怒开口。
“打扰本公子吃酒的心情,该罚。”
抬脚,转身横扫。
锦缎长袍扬起,秦隐身姿矫健。
“小白脸,你他妈噗!”
一口血喷出,狼袄大汉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抗住,整个人斜着被扫出,重重砸到墙壁上,险些闭过气去。
气旋二重的修为,竟然被这一脚踹的直不起身子。
“惹美人动怒,大煞风景,该打。”
右手扬起,两指恰好夹住脑后突然出现的一具瓷盘,秦隐淡然言罢,手指发力间,反手向前一甩。
啪!
瓷盘重重打在狼袄大汉脸颊上。
那清脆的炸裂声让旁观者心脏俱是重重一跳,只见狼袄大汉的脸颊仿佛打翻了醋坊大缸一样,眼见都没了人形。
狼袄大汉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眼中已然有泪花泛起。
太屈辱了
“有话说?”世家公子装扮的秦隐斜着眼,淡淡询问。
“没”狼袄大汉终究还是更屈辱的认怂了。
“滚。”
秦隐眼中冷芒一闪,顿时吓得这一行人连滚带爬的走掉。
顿时酒肆里一片叫好之声。
连映月与关静两女,眼中都是泛起异彩。
虽然是世家公子做派,但无论是出手还是言语交锋,无不令人折服。
尤其是刚刚一脚与一盘,理所当然,又带着淡淡的高傲。
只让众人觉得此行当跋扈,江湖有豪侠。
“这才是世家风范啊。”
“真是俊俏,出手俊,人更俊!”
听得耳畔诸多称赞,秦隐随意抱了抱拳,“掌柜的,酒肆损失,从我的银两里扣除便是。牛肉呢,本公子饿了。”
秦隐随手端起酒桌上一盘黄玉糕,淡然向着自己的酒桌走去。
“公子,多谢了”关静柔柔打了个万福。
映月似笑非笑的看了关静一眼,抱剑颔首,“多谢公子刚刚出手相助,小女子瑶光宗映月,师妹关静,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随意摆摆手,秦隐看了映月一眼,又看着害羞的关静,轻佻一笑,遥指天空。
“举手之劳,本公子复姓独孤,我见红颜如星遥,恰似秋日胜春朝。两位美人就好比那夜空星,看的兴致高了,便当得斟酒一壶。”
“本是江湖过客,有美景自当赏啊,哈哈哈。”
秦隐掷出一块黄玉糕,精妙的落入口中,狷狂大笑离去。
只是无人注意到,当这名“世家公子”侧身而过时,关静腰间悬着的那枚乌木牒被不经意顺走。
立在酒桌上,似蜡像一般的毕方,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隐那张面不改色的淡定脸孔。
“高。”
“比他娘的城墙还高!”
“那两个小娘子看你的眼里都泛起了星光,你竟然还顺手抄了人家的腰牌,绝了!”
毕方由衷的竖起大拇翅,当然嘴里还不忘叼着那枚偷来的乌木牌,将正面图纹彻底展现在秦隐面前。
白马则低头奋力吃着草料。
“又不是不还,你可叼好了啊。”秦隐靠在马厩前的立柱上,看着眼前的乌木牌淡然开口,复又低头,手中琅琊匕纷飞。
掌心里,竟然有块一模一样的黑木牒!
“偌大的鱼梁城守军也真是偷懒,引灵阵的两个回路图纹调转了方向叠起,就成了这身牒秘纹,名字还光明正大的刻在其中。”
毕方口中叼着的那块乌木牌正中,两个蝇头小楷被秘纹环绕,正是关静二字。
至于秦隐手中的那块,则纹着四个字
独孤泰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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