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这一苦笑不要紧,可吓坏了朱如松,忙上前抻了抻谢涵的衣袖,“你该不是真的被人欺负了吧?”
“哪能呢,我身边有这么多人,哪有。。。”
谢涵的话还没说完,新月咋咋呼呼地叫起来,“这可说不好,上次我们来幽州的时候可不就碰上某人欺负你吗?还差点害我们司书挨了鞭子呢。”
一旁的司书听了使劲点头,“嗯,可不,到现在我一想起那天的鞭子还噗通噗通乱跳呢。”
“还有啊,方才幸好我们是坐在楼上,否则刚才楼下的那场大乱说不定也会被殃及,那才倒霉呢,你是没看见,刚才有好几个人可狼狈了,身上都是茶水不说,有人脑袋还被茶杯的碎片划破了呢。”新月见司书如此配合,更是来劲了,连比带划地说了起来。
“就是,公子,你说这些人看着一个个都像是读书人,怎么做起来的事情一点都不像读书人。”司书再次附和道,言语中颇有点忿忿之意。
“打住。”谢涵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一唱一和起来了,她们越说那朱如松的眼睛就越往她身上瞄,再说下去,只怕他真的得拿起谢涵的手亲自查看了。
“朱兄,我真的没事,不好意思,我们。。。”谢涵转向了朱如松。
“贤弟,走,我带你去吃饭去,正好我还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呢。”朱如松打断了谢涵的话,再次抻了下谢涵的衣袖。
谢涵原本是想告辞的,可一听说对方有事要问她,又怕是和那天晚上谈话有关的内容,于是,她看了陈武一眼,“这样吧,我和这位朱兄就在这楼上喝点茶,你们去楼下等等我们。”
陈武点点头,阿金听了忙去安排重换茶水。
待楼上只剩他们两个时,谢涵这才问道:“这些日子你真的每天都在街上转悠找我?”
朱如松点点头,撇了撇嘴,“你又不肯告诉我你住哪里,我只好每天上街找你。”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就是你上次问我的那两个案子。”
原来,朱如松上次见谢涵对梁铭和云知府的案子有兴趣,回去之后他又找人打听了下。
梁铭当年没了之后,给他看病的那个郎中的确被抓下了大牢,而且没多久就死在了牢里,不过具体死因不明,往上报的是伤寒。
至于那个云知府,当年判决下来之后,他的两个儿子都被送到云州的一个煤矿做苦力,而女眷都被送往金州的军营。
“不好意思,我目前只能打听到这些了,再深入下去只怕会惊动别人。”朱如松一脸歉意地看着谢涵。
“你找谁打听的这些,会不会已经了惊动别人?”谢涵忙问道。
“放心,我。。。”
朱如松的话没说完,只见门响了两声,接着是他的一个随从推门进来了,“二公子,大公子带人进来了,和那几位公子撞上了。”
“他来做什么?”朱如松问完又忙看向谢涵:“我们从后门走吧,回头让我的人去通知你的人,就说我把你带走了,放心,我会送你回家的。”
“不好,你哥哥肯定已经知道你来了,说不定已经看见我们了。”谢涵摇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