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从南天门回来后,看见垂月虽醒了过来,但仍旧被大鹏王接走了,心下不免有几分失落。且也为垂月惋惜,此次封神大典,如此多的八卦,垂月错过了一定肠子都悔青了。然则,垂月的本源仙根恢复太慢,帝君担忧会影响后续修行,虽垂月十分虚弱地哭喊着要留下看完盛典,但仍旧将垂月的父亲请来了,而大鹏王也不管自家女儿哭的如何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翅膀一扇便带着她已离开了九重天。
一旁的纪周也面色担忧的看着垂月离去,又摇头晃脑叹息了一声便回院修习去了,而九虚也跟着一道走了。
帝江瞧了瞧,旁边只剩帝君了,想起前几日将雪狐抱回来后便交于了帝君,这可是一桩要紧事。且十分罕见的是,九虚同她一道将雪狐交到帝君那处时,神情十分若有所思,还发呆了几瞬,似是想到什么了,然则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帝江也不知该不该问他,自从捡到这雪狐开始,事情便一件一件发生,帝江觉着应当有什么关联,然则自己的脑袋定是想不出的,去问九虚,她又拉不下面。想了想,帝君也如此聪颖,应当能知道点什么。于是便问道:“帝君,雪狐它可还好?”
帝君点点头,“本君已将那雪狐身上的残魂去除,不日便将醒来。这雪狐此前时而沉睡时而醒来,时而身上魔力荡漾,时而又无半分,也是这残魂惹的祸。等它再次醒来时,便不会再这般了。”
帝江又想起那日在长林道雪狐滚出来时,身上沾染着不少血迹,于是又问道,“帝君,我和二师兄捡到它的,它身上有许多血迹,如此瞧来可能并非是它的血,那会是谁的呢?”
帝君倒似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小帝江也会推理了,实属难得。那雪狐身上的血,确实不是它的血,但是却是雪狐一族的血。”
帝江思忖了片刻,“难不成是雪狐一族和魔族起了什么冲突?是以,雪狐才会被残魂附体,还沾染着族人的血。可是,九重天如此遥远,它又是被谁带来的呢?”
帝君笑了笑,赞扬的看着红衣小鸟,“你想的很合理。”随即又沉下脸来,“不过,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明日便是封神大典了,教你的仙法可练熟了?”
帝江一听此话,立马讪笑了起来,“我现在就回去好好练习。”说罢,便一溜烟跑走了。
白泽帝君见她跑远,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起来,眉头深皱,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一边喃喃,“看来,还是得留着那个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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