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迎崇可不是个有眼色的,在他眼里登州府就属他最厉害,是个人到了登州府,是龙得给他盘着,是虎得给他趴着。
只见他下巴一抬,斜眼瞟了一眼寒稷,趾高气扬的说道:“来得正好,你家娘子本公子看上了,识相的话你就乖乖的给我滚”
“很好!”
他寒稷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孬种,不过没关系,他会用事实告诉他,什么才叫“服服帖帖”。
“算你识趣!”
施迎崇听到寒稷说好,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是怕了自己,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看人都是四十五度角斜着眼看的。
“寒乙、寒寅,去吧别打死就行。”
寒稷一扬手,轻描淡写的开口。
寒乙寒寅早就摩拳擦掌的想收拾这几个胆敢辱骂自家爷,对自家爷不敬的傻叉了,见自家爷一声令下,立马应声冲了上去。
施迎崇一看
情况不对啊!
对方人马都已经冲了上来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自己所理解的“对方怕了自己”的意思。
施迎崇立时顾不得再想些其他,也连忙的招呼自家随扈冲了上去。
两方人马瞬间交战在一起,场面当即乱成一团。
林酥儿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看着热闹,观摩大型的“武打片”现场。
就差来条小板凳和一壶香茗了。
“怎么样?满意否?”
站在身旁的寒稷双眼微眯,嘴角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凝视着林酥儿。
“呵”
“一般般吧,最好是打死!”说着林酥儿沉着眼睛看着对面叫“是yin虫”的男人。
登州府知州“施良”施家的独生儿子,名字好像隐约也是叫这么个类似的读音。
据说这位知州大人四十好几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很是溺爱,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宠大,而且深耽渔色,家里但凡有点姿色的丫鬟女婢皆被他收用过。还经常做出强占民女玷污他人之妻的事,不过都被他爹施知州用权利给压了下来。
她知道这人还是出入店里的时候听过客人讲过那么几耳朵。
林酥儿来登州府这么多次了,不知是幸运之神眷顾还是什么,一直就没碰到过此人,所以一开始也就没有想起来。
当她想起对方的身份时,她就巧妙的使了一出“借刀杀人”之计,希望借寒稷的手收拾掉这个恶霸。
反正不用自己动手,轻轻松松就能让自己出气,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看刚刚的那种场面,能收拾掉登州府的这一大祸害,相信对于登州府的广大老百姓来讲,都是一件喜闻乐见拍手称快的好事儿!
寒稷想起什么,蓦地收敛了眼底的那一丝笑意,板正着脸,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林酥儿郑重其事的说到
“你以后不要随便喊别人小哥哥,也对轻易别人笑得那么”
“那么什么?”
林酥儿原本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寒乙寒寅在人群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动作行云流水,一拳一个,拳拳到肉的单方面吊打那一群随扈,闻言心不在焉的顺嘴问到。
“那么开心!”
本来想说“魅惑”的,但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寒稷又换成了开心两字。
“为什么?”林酥儿眼睛继续盯在寒乙寒寅身上说着。
“没什么,显得不端庄。”
而且还碍眼。
寒稷心想
“不端庄?”林酥儿听到这个词终于回过神来,视线重新聚焦到寒稷脸上。
认真的盯了两眼之后,林酥儿嗤笑一声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是不是还你碍你眼了?不端庄?不端庄你大可不看啊!真是莫名其妙!”
他是她什么人呐,连这都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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