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儿率先笑着打招呼:“江树哥!刚下地回来啊?”
“嗯!”江树淡淡的应声着,打算从林酥儿面前走过去。
“酥儿妹妹,为什么”与林酥儿交错的瞬间,江树步子顿了下来,语气轻的几乎让人听不见。
“江树哥说什么?”林酥儿被江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愣神,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江树。
“酥儿妹妹,为什么拒绝我?”江树声音满是悲伤隐忍的又说了一遍。他不相信酥儿妹妹拒绝的理由是像林婶说的“她是嫁过人的寡妇,配不上他这么好的人”之类的话。
呃
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江树哥还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男人不都应该是随性洒脱之人吗?不应该专注于事业,不屑把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当回事儿吗?怎么
“是因为我配不上酥儿妹妹吗?”
尽管这事儿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也曾经想过要自己放下,所以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早出晚归的把自己埋在各式各样繁重的农活当中,就是想让自己的心里也好过些,也少惦记着她些。
可今天再见到她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那些念头又冒都上来了。虽然也知道自己和酥儿妹妹之间是不可能的,可他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总希望能由她亲口告诉自己才罢休。
“不是的,江大哥很好!可是酥儿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了,所以江大哥不必妄自菲薄!”
“你是还惦记着小嘀嗒的父亲吗?”
江树听到林酥儿这么说,理所当然的认为她还是忘不掉自己过去的相公,所以问到。
林酥儿:“”
她压根就不知道小嘀嗒的父亲是谁啊喂?
不过既然对方现成的理由都给自己找好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不顺着台阶下啊!
林酥儿在立马酝酿了一下悲伤的情绪,脸上摆出一副思念心爱之人的痛楚表情,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暗自用力憋红的眼眶泛起一丝雾气,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哀痛而又缅怀的轻语:“是啊!我一直忘不了嘀嗒他爹,这辈子我恐怕是很难再爱慕上别人了,所以不是江树哥不好,而是酥儿是真的不打算再嫁他人了!”
虽然如预料中的一样酥儿妹妹严词拒绝了自己,但江树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一阵伤心,肩膀一垮,顺间像被抽掉精气神一般的萎靡不振起来,语气低沉而哽咽,“知知道了,酥儿妹妹你好好保重,别别太难过了,我还有事儿,就就先走了!”
江树几乎是从林酥儿面前夺路而逃,他怕他再呆下去,会没出息的哭出来。
而且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找个地方独自呆一会儿!
河边一阵微风吹过,江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怎么才夏天这风吹起来就跟刮刀子似的冷了,看来回去得多加两件衣服才对!
黄昏的夕阳下,梨花溪的河水一如既往的潺潺流动着,不曾因为哪个看客的喜爱而停留过。
江树那有些落寞,孤单,悲伤的背影林酥儿分明看在眼里,可她除了像这梨花溪无情的流水默默的叹口气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须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如果给不了别人想要的,那么一开始就拒绝了吧!哪怕残忍点,也终归好过别人把大半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最后赔得血本无归!
两年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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