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稷的背影,林酥儿翻了翻白眼:这番强行解释,怎么看都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啊!
林酥儿进正厅的时候,周文斌正由管家陪着坐在一边喝茶。
“周叔叔嘀嗒好想你!”小家伙一看到周文斌就跟小炮弹似的冲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
周文斌似乎也很吃小家伙这一套,开心的一把捞起他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是吗?周叔叔也很想我们嘀嗒的。”
等两人亲香了一阵,林酥儿才笑着问到
“周大哥!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林酥儿本是很平常的一问,周文斌却有一丝尴尬的悔意在脸上一闪而逝,“酥儿,你最近好吗?听说伯母之前差点儿就”
自从进了五月,洪灾刚至饿殍遍野,官府还没来得及妥善安排灾后灾民们安置的问题,瘟疫又开始肆虐,不少老百姓都被吓得够呛,到处都是一片人心惶惶。
周文斌也因此被自家亲娘拘在家里好长一段日子没有出过门,在家的这段日子,他整日忧心忡忡提心吊胆的,总是忍不住担心地理位置比较靠近灾区的林酥儿她们,生怕她们会遭遇到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风波过去,他立马马不停蹄的就往玉兰县赶,没想到却还是听到林母差点出事的事情。
周文斌一脸的自责难过:“对不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却没在场”
“周大哥在自责什么?这件事即使我们大家当时都在场,不也一样没能及时阻止嘛!”
再说这本也就不关他什么事。
所以林酥儿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周文斌会一脸的懊悔与自责表情。
和林酥儿完全不上心的想法不同,周文斌对于林酥儿一家在受人欺负时自己没能在场好好保护她始终是耿耿于怀。
他觉得
自己怎么也是个男人,要是当时自己在场,总不至于叫那些骗子贼人这么的有恃无恐,以至于大白天的就这么明火执仗的欺上门来。他刚刚可是听管家说了,林母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呢!
说白了不就是欺负林家孤儿寡母的又没个男人嘛!
这也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某些想法。
他直勾勾的看着林酥儿,眼神里仿佛再容纳不进其他人的存在。
“酥儿”
他很想说
余生,就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看着周文斌目光里那几乎能溺毙死人的温柔缱绻,寒稷就忍不住一阵肝疼。
再加上他隐忍又饱含深情那的一声“酥儿”之后,寒稷直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绝对不是自己喜欢听到的那种,他额头青筋直跳
“咳咳嗯!”连忙清咳几声,故意打断他。
从自己一进门开始,这个小白脸眼里就没有他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给自家小儿灌了什么汤,让小儿这么亲近他。
原本小儿该承欢膝下的对象是自己啊!怎么可以是这个小白脸。
而且这个小白脸现在还想撬他寒稷墙角抢他女人?
简直是该死!
寒稷被眼前这副伪“父慈子孝”的画面刺激得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小白脸放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摩擦了又摩擦。看向周文斌的目光也却越发的不善。
突然的咳嗽声,立即吸引了周文斌的目光,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寒稷,差点没惊恐的跳了起来。
“酥,酥儿这个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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