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非常倒霉,所以凌书戎很生气。
生气不仅表现为第二天矿工,晚上的礼仪课还旷课。
直到周四,苏老爷子早上来叫凌书戎起床上班。
“爷爷,我不想跟着文钊哥学了。”凌书戎窝在被子里面,顶着鸡窝头说:“他们公司主攻房地产,我们公司主攻百货类,分明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文钊哥那么忙,我不想再打扰他了。”
“说什么瞎话。”苏老爷子说:“管理岗位都是触类旁通,我让你去跟着文钊,是让你去学去看,看看他是怎么管的人。”
“我不去。”凌书戎脑袋一歪,要拉被子盖住头。
“不去也得去。”苏老爷子第一次强硬,手里拿着拐杖,作势要敲凌书戎的脑袋,“你去不去?”
“去去,我去!”凌书戎咬牙屈辱点头,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被张叔送去中和集团,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办公楼,张叔才把车开回去。
凌书戎早饭都没吃,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席文钊就坐在他不远处,明明都在一个办公室,却仿佛离得很远。
摆明了就是要把他当空气。
凌书戎恼怒的哼了一声,心里想,好啊,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咱们就比谁先跟谁讲话,谁先开口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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