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忍不住给他发了语音,“他谈第一个男朋友我就知道,那时候我还小,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后来我哥一直以为我喜欢男人是跟着他学的。”
凌书戎打了一串省略号。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你一直以为很重视的事情,到了别人的嘴巴里,却根本不算个事儿。
他躺在后座上唉声叹气,心里有些闷闷的难受,哪怕自己还是个纯情处男,他也清楚,席文钊和蒋宁在那个房子里,不可能是纯粹的室友关系,他们是可以上床的关系。
第二天白天过的很快,凌书戎最近在看和管理有关的书,为日后去锦星百货做准备。
而席文钊也把课程的时间做了调整,每个晚上由原来的一个小时改成了两个小时。
他下班很准时,接了凌书戎去酒庄学品酒,时间剩下不多,他让人开了三瓶不同年份不同产地的酒,让凌书戎一瓶瓶的开始品,结果凌书戎竟然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席文钊忍不住惊讶,又给他开了几瓶,凌书戎却怎么也不肯说了,还颇不耐烦振振有词的说,“林梵说了,喝酒开心就好,又不会每次喝酒别人都那么无聊的来问是几几年的,什么地方的,我觉得我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
“我觉得学了这些没什么意思的。”凌书戎说。
席文钊只冷眼看了他一眼,“你说的固然没有错,但总有些需要你出面的大场合要应付,若你的客户恰好是酒庄老板你怎么办?”
“我可以带个比我更懂酒的下属啊。”凌书戎低声狡辩。
席文钊很想捏死他,那种不受控制的愤怒又几乎要从身体里钻出来。
他从前从来不知道当一个老师能有多辛苦,直到遇到了凌书戎这样的学生。
“好嘛,我继续品。”许是见席文钊的脸色太过难看,凌书戎又端着酒杯喝了好几大口,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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