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屈出律气的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然后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但是心里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想,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是克烈部干的,所有痕迹和证据都被毁灭的一干二净,实在是让他气闷。
这时阿里奇走了进来,一看地上一片狼藉,知道屈出律发了脾气,随即轻声说道:“殿下莫要心急,咱们只有仔细搜寻一定可以找到证据、”
屈出律听了也不说话,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所有地方都搜查过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克烈部的人也都回了部落,咱们更是不可能找到人证了,真是......唉。”
阿里奇听了,一想屈出律说的不错,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根本证明不了任何事,这下一步怎么走,也没有了主意。
赵承琰隐身在大帐外的角落里,听了他们的对话也若有所思,不过他为了让双方的冲突更加的激烈一点决定帮屈出律一下,不过怎么帮还需要好好想想。
赵承琰身形一闪就来到了大营外面,然后双手袍袖一甩,身体没动确是已经飞出了上百丈远,只见他背着双手,看似闲庭信步一般的走着,但是每一步迈出都是百丈的距离,眨眼间身体已经飞驰而出不见了踪影。
他的目标是克烈部速八赤的大营,他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屈出律,要不然屈出律没有借口就和克烈部打不起来了。
不多时,他已经来到速八赤的大营,整座大营现在也是戒备森严,毕竟乃蛮部的大军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不可能掉以轻心。大营中央的帅帐,速八赤愁眉不展的坐在这里,他心里明白,屈出律既然来了就不能轻易离开,而自己已经将战场打扫干净对方肯定不会得到什么线索,可是其他方面就不一定了。
他刚才已经写好了一封信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往伯颜的牙帐,信里将事情详细的进行了说明,并且隐晦的提到了乃蛮部已经知道是他们克烈部干的了,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而已,请伯颜赶紧收尾不要被对方抓住把柄。
信已经送出去了,速八赤舒了口气,但是心中的阴郁却挥之不去。他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伯颜的命令一直没有回来,他只能按照自己的使命来做。
赵承琰隐身在帐外,看见他写信并且派出信使去往伯颜处,他有心去拦截信使拿下那封信,但是转念一想以伯颜的精明就是没有这封信,他也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给别人抓,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见速八赤没有了其他的动作他索性在大营里转悠起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可以利用。
当转到后营的时候,突然发现在后营的一个偏僻角落的帐篷,门帘没有放下而是被挑了起来,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在喝酒。
赵承琰仔细一看,里面是一个道士,正坐在矮桌旁,桌上放着一盘切好的羊肉,还有一壶酒。
道士正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时不时的还叹口气。
赵承琰一看认识这个人,原来这个道士就是和博尔忽一起来劫乃蛮部财物的那个中原来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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