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呆了没多久就回去了,安把这位自己很尊敬的人送上了车。虽然管家年纪大了,可身子板还是硬朗的很啊,当真是不服老。送走管家后,安回到屋内,就看见穆德和珞珞很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压抑,穆德从珞珞那里听说了这件事,觉得这事发生得莫名其妙,又觉得安儿姐姐真的很刚。
安准备上楼,看着两个人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说:“你们两个是在用意念打架吗?我上去休息一会儿,吃完饭的时候记得叫我。”然后,就看见两人点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觉得要笑得肚子疼了。
夜晨醒来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晖照射进房屋。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都疼,尤其是脸和手臂。挣扎着爬起来,才想起来今天中午被安给胖揍了,看了看夹着夹板的手臂,又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应该庆幸安没有用砖头拍死自己,头还是很晕啊。
太阳落山后,房间的光线就有些暗了,只能起床去开灯。屋子一下子明亮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桌上多了个面包,面包下面压着一张纸。拿起来才发现是小酒写的。
“谢谢你今天替我出头,但还是请你做事稳重些。以后,我们就不怎么能见面了,你好好保重,照顾好自己。——小酒”
“这话什么意思?”夜晨有些不解。这时,房门被打开,张管事提着饭盒进来了。看着夜晨有些孤零零的现在桌子边,又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
把饭盒放到桌上,说实话,夜晨也饿了,今天其实都没怎么吃,干了一上午的活,又晕了一下午,早就饥肠辘辘了。于是打开饭盒就开始吃。
张管事看着狼吞虎咽的夜晨,一边让他慢点吃,一边还是告诉他以后他的安排,“你以后就去马场那边工作,别墅那边不准再进去。”
夜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还没咀嚼完的饭菜也咽不下了,堵在了喉咙里,竟然被噎住了。张管事看着他表情不对,连忙帮他拍了几下背,夜晨才缓过气来。觉得这孩子应该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这个消息,张管事就嘱咐了他几句,让他明天记得过去,然后就离开了。
夜晨看着还剩一半的饭菜,突然觉得胃很难受,急忙跑去洗手间,将刚才吃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直到吐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停止,却还是不停的干呕。好不容易,才止住恶心,去洗手台漱了漱口,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这张脸,眼圈红红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觉得好狼狈,好窝囊。
捂着肚子关了灯,躺回了床上,那饭是绝对吃不下了。夜晨突然觉得好孤独,闭上眼睛,想母亲,想莘月,还想着另一个人,突然很想哭,想着母亲应该带着自己一起走,自己活着真的很累很累,又很自责,自己活生生把一副好牌打的稀巴烂。
接下来的路我该怎么走?谁能帮帮我?
“姐,下来吃饭了!”珞珞现在客厅里,抬头向着楼上大声喊到。
“哦,来了。”对于珞珞的大嗓门,安觉得扩音器都没她声音大。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叮叮咚咚的跑下楼,一下楼刚好就对上攸宁的目光,有些尴尬的转向另一边,看到站在一边的柔嘉和哲成。向他们屈膝问好,他们也以同样的姿势回应。
陆续坐下后,厨房准备的晚餐十分的丰盛,应该是多加了两个人的缘故。吃饭的氛围还算不错,嘘寒问暖,互相吹捧。表面一脸笑容,背地里全是一肚子坏水。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餐,柔嘉和哲成就先告辞了。目视着两人的离开,安心情有些烦躁,说去露台上透透气,她一直没有和攸宁有过眼神交流,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坐在一起。
攸宁拿着一件外套,打开了露台的玻璃门。只见安背对着他,一手撑着栏杆,一手拿着香烟,燃起的白烟被风吹散。深秋的夜晚,风很凉,衣着单薄的身躯冷得微微颤抖,攸宁上去给他披上外套,顺便从背后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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