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离鸢觉得她像是装的吗?
还有那个抓傅凰儿的男人,实力应该与太子府里的那位相当,或者还其在之上,堂上一句话未说,退堂之后就消失了。安珂什么时候结识得这么强大的存在,府里的那位知道吗?
离鸢翻身上马,“走吧,回府。”
夏至淳看向安珂。
“你们回吧,我现在不想回。”噘着嘴侧过脸去,这是在闹别扭?
夏至淳原本准备翻身上马的动作顿了下来,“那我也不暂时不回了。”
离鸢歪头耸了耸肩,他已经研究过了,今天的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不寻常的只有这个淳小王爷,之前选择与安珂站对立面的他,此时已经弃城站队到安珂那边去了,“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鞭子一挥,扬长而去。
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既没理由又没必要,在此事上夏至臻不搭理她才是正确的做法,可安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别扭上了,若非要想出个所以然来,倒觉得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小脸上写满了纠结。
夏至淳还以为是她刚刚从牢里出来,心情不好,殷勤得跟个小跟班似的,他提议道:“不如先找个客栈梳洗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去去霉气,然后再去胡吃海喝一顿,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黑珍珠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反悔的人是小狗!”
“小爷我说出去的话从没收回的道理。”完全忘了昨天是怎么打脸的了。
安珂让他弄来一套男装,青白色的翻领刺纹锦袍,她把头发全数挽起来用同色系发带束紧固定,腰带上饰以镂空凤雕白玉佩,安珂掂在手中,手心丝丝凉凉的。
不错不错,沾夏至淳的光,今日当一回儿贵公子。
安珂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行程,先去京城最贵的酒楼吃饭,然后去西街听一段评书,到了晚上,就去逛一圈青楼。
他们俩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跟彼此勾搭在大街上,吃饭喝小酒,还故弄风雅地携手去听风楼听评书。
吃饭时几盏酒下肚,安珂已经微醺,听风楼的酒温和甜美,两人推杯换盏地都喝的有点多。暮色渐渐降临,听风楼内烛火摇曳。
“你真的要去青楼啊……”虽然他已到十八年华,即使家中姐姐妹妹众多,但他真的连妹纸的手都没碰过,内心很纯洁的好伐,“你忍心将一朵清纯美好洁净如花的美少年给弄折了吗?”
“去你的清纯美好洁净如花,你是没胆子去吧,哈,你怕挨夏至臻骂!”
“难道你不怕?”
那是以前,现在她倒是想通了,与其在他的阴影下担惊受怕,还不如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人生,乐在逍遥、痛快,痛痛快快活着,痛痛快快报仇,最后,痛痛快快死去,才不妄此生!”
“说了你也不懂,你不去我自己去,胆小鬼!”安珂伸出手指在脸颊上轻轻蹭刮两下,对着夏至淳吐舌头,哼,胆小鬼!
拍桌站起,刚走出一步,脚下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的安珂,直直朝地面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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